香江金融体系监管机制,所进行的讨论,开始从精英阶层、专业群体,向社会大众扩散。
简单来讲,社会大众的态度挺朴实的,比如,成立香江中央银行,哪怕是成立一个准香江中央银行呢,监管上进步一些,我们在银行的存款,不就能更安全一些嘛。
不过,在精英阶层,以及进入香江的各种域外势力那里,就态度微妙了,不乏担忧出现了一个强力机构后。自己不“自由”的,甚至那些乐于看到香江出现香江中央银行、或准香江中央银行的,也在考虑尽可能利己的制衡之道。
在这种胶着当中,布政司霍得深感压力,连国际社会都注意到了,以至于伦敦唐宁街十号督促赶紧妥善处理,别让新总督上任失了体面。
重压之下,布政司霍得不由心生怨念,个个满嘴仁义道德,一涉及到钱便避得老远,就像香江被迫收容了长达十几年的那数万南越难民,西方国家们挑剩下的没地方去,平均每人每年要消耗一万多港元的额外正府公共开支。
这些天,布政司霍得几乎一天三遍给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打电话,询问有解决办法没有,听着在努力、有思路、发现契机、略有进展等等的答复,要不是有高爵士的金字招牌在,他早就断了念想。
到了第七天,医护人员特意汇报,再这么耗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布政司霍得一阵无语,出人命了,自己也没招,抬手正要再给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打电话,轻车简从的高爵士,神奇地出现在门口。
看到高弦,布政司霍得当即一阵轻松,原因很简单,这个时候,各色人等光动嘴不动手,站得远远的,而堂堂的高爵士,既然敢现身,那就是搞定了。
果不其然,高爵士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已经给康年银行这个问题银行找好了买家,只要正府这边书面赞同,中区正府合署前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布政司霍得狐疑地问道,高爵士,你该不是用卖了康年银行的钱,去弥补外面那些**者的损失吧?
高弦摇了摇头,那么做肯定不行了,而且你我都明白,正府财政和外汇基金都不适合卷入其中,这个钱理应,也必须由始作俑者刘氏家族,以及搞的那些金融衍生品出。
说到这里,高弦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这是一份备忘录,上面解释得很清楚,只要布政司签字支持,就像我说的那样,一切迎刃而解了。
布政司霍得仔细阅读过后,说了一句,高爵士好手段,然后痛快地提笔签字。
高弦微微一笑,收好了备忘录,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该布政司出面对外宣布了。
这种出头的机会,高爵士礼让,布政司霍得自然满意。
只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就有点尴尬了。
当布政司霍得大步流星地走出中区正府合署,以一副****的姿态,字正腔圆地宣布,经过正府多番努力斡旋,你们的损失已经追回,现在赶紧去医院,等候收回自己的本金吧。
结果,江哲龙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我怎么相信,你不是为了让我们离开,而说的权宜之词?
布政司霍得当时就有点傻眼了,我可是港府二把手,大管家,你竟然不信?
愣了一会,还是秘书机灵,低声提醒,高爵士还没离开呢,赶紧让他做担保人啊。
布政司霍得醒悟过来,连忙请高爵士站到自己身边。
高弦和颜悦色地开口,通过这几天的不断努力,你们的损失确实已经追回,健康要紧,马上去医院疗养,等候退还本金吧。
此言一出,人群立刻开始行动起来,前往医院。
这就是一手创办了高兴、高益、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的高爵士,在香江的无形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