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儿,安不安全等等。”
方博嘿嘿一笑,说道:“没问题,打探资料这是咱拿手好戏。”
我揶揄道:“你确定,你真没问题,不需要给你配上十个八个的保姆?”
方博的脸马上变得黑起来,他小声道:“小贤啊,能不能不要老揭我的短?”
我无所谓的笑笑,“打人不打脸,接人不揭短,兄弟的嗜好你明白!”
说话间,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上高中以前那个横冲直撞的年代,当年小爷也是小霸王啊!
自始至终,方博都没说他条件是什么,这只是我单方面提出来的交易,但其实他想要的是什么,我们两个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栗雅芳的单子又重新拾了起来,不过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栗雅芳跟方博没有再联系,当时方博也曾大骂过,说栗雅芳不是东西,他虽然没把最厉害的那个家伙一块儿除掉,但好歹也是救了她一命,栗雅芳竟然一点儿感激的话都没有。
我笑着跟方博说,栗雅芳当时都昏迷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说不定她以为我们跟其他人一样,毫无建功呢。
这还是好的,万一栗雅芳跟那个家伙相互勾结,这时候栗雅芳再联系我们,那基本上就是想把我们两个给吃了,所以栗雅芳不联系我们比联系我们要好。
可现在这个单子要做下去,怎么也绕不开栗雅芳这个人,所以我跟方博一时间犯了难,怎么想都找不到一个准确的突破口。
而事实上,这个突破口是栗雅芳递给我们的,方博调查柳烟的事情三天无果,一筹莫展的时候栗雅芳的电话打过来,刚好给了方博一个转移目标的理由。
时间约在中午,地点就在栗雅芳小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当我见到栗雅芳的时候整个人吓了一跳,几乎不敢相信我眼前这个人就是前几天那个尚且意气风发的美少妇。
栗雅芳明显老了太多,才过了几天她脸上就蹦出了许多老人斑和皱纹,皮肤不再白皙,反而呈现一种毫无生机的灰色。
我犹豫了很久,试探性的问道:“栗女士,你能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栗雅芳说道:“这也是我想问你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你们都不见了?”
我一愣,说道:“不对啊,那天我们走的时候明明把你抱到床上去了。”
栗雅芳摇着头,连说不可能,她一没有梦游的习惯,二没有记忆衰退,她那天起来的时候就是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而且……
说到这里,栗雅芳忽然吞吞吐吐起来,我连忙追问道:“而且什么?”
栗雅芳神情十分犹豫,脸色十分痛苦,好几次试图说出来,但又都咽了回去。
我琢磨了一下,忽悠道:“栗女士,你要知道我们这一行跟医生大夫差不多,你如果讳疾忌医的话,那最后倒霉的还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