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观也要被拆,老天为什么就不愿意给他一个家,一处遮风挡雨的地方,哪怕只是临时的。
受到他们的情绪感染,严淇心里也不太好受,但她说的都是实话。现在难过,总比事到临头作出后悔终生的事情强。
“别太难过,长利公司背后是市长,未来的市高官,只要你们配合,应该不会太过刁难。说不定看你们年纪小,孤苦可怜,还给你们安排个廉租房。”
“不管房子怎么样,总比住在连条路都没有的山上强。”
严淇说着连她自己都不信的话,赵长利、崔高这样的人,哪会有什么同情心。
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
苏服白从来认为,自己的命运应该自己把握,去拼搏,去争取,寄希望于别人的怜悯,一辈子都会是个可怜人。
晚上,他将宋道中、余梦天叫到一起。
“你们认为该怎么办,就让他们拆掉无余观,我们无家可归?”
宋道中咬着牙,气的青筋暴跳,“来一个我打一个,来十个我打十个,想拆无余观,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余梦天没好气的道:“双拳难敌四手,你一个人能打几个,你又不是师父。”
“要是师父还在,谁敢动无余观,来一百人也叫他们有来无回。”
嘟囔了一句,接着说道:“依我看,还是从钱岁发和严淇两人下手,钱岁发好像挺有能耐的,如果他肯帮我们说话,或许就不用拆迁了。”
“周围多得是山,建高档别墅小区,不一定就要选咱们这座山。”
“对方多半是看中春风化雨阵,尽管感觉不到灵气,但效果瞒不了人。钱岁发、严淇通过朋友介绍来登山游玩,或许口口相传,赵长利也有耳闻,甚至亲自来体验过。”
苏服白说道。
“只是你的猜想,再者说,有钱岁发帮忙,终归不是坏事。”
余梦天起身向外走。
“钱岁发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体质虚弱。严淇体质还不错,但是近来心中藏事忧虑过度,导致脾胃失和,长此以往必定会有一场大病。”
“严淇以针灸引导气血即可,几分钟的事情,钱岁发需要长期的调理,否则再过几年,借助药物也做不成男人了。”
走到门口,余梦天回眸一笑,“看他整天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像是色鬼附身,知道自己做不成男人还不吓个半死。”
余梦天去取银针,宋道中不顾已经天黑,“吭哧吭哧”的练武,凶神恶煞的样子,把空气当做拆迁的恶人。
苏服白担心余梦天那里出事,也跟着去了。
宋道中、余梦天年纪比他大一些,平日里也总照顾他,实际心性方面两人都不如苏服白。
自小漂泊流浪,经历过很多事情,他很清楚人性的善与恶,从不抱有天真的想法。
“我也该做准备,从今天起,布置阵法的工作必须加快。”
余梦天的医术高明,抵不过利字当头、权势压人,宋道中的武功再强,血肉之躯能挡住挖掘机?
唯有借助阵法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