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清也跟着他淡淡笑了笑,他自然了解秦桑的性子,总是执拗惯了,旁人便是磨破了嘴皮子,也难以劝服她分毫。正因如此,他才会诧异萧何竟有办法能逼她喝下她最不爱喝的樝子汤。
他又看了看抿着嘴不作回应的秦桑,而后转头看向桌上的那几个盘子:“这些,都是你亲手做的?”
“那可不,”萧何手肘撑着案几,依旧举着杯子放在嘴边:“今日应公子到了,我自然是要准备些吃食,就当为你接风洗尘了。”
这时,小九从门外端着一叠碗筷大步迈进了门中,着急的往那案几边一坐,自顾自的就端起碗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萧何也未再多问两人下午都谈了些什么,几人皆是端起了碗筷,不肖一会儿,就将那几盘菜吃了个干净。
【秦川后宫芳华殿】
顾婉清这日又来到宫中,依上次所说,她带来了太子的几封家书。
她前脚刚走,二皇子鲁子越便从偏殿里出来,到了梁妃的正殿当中。
“母妃,”鲁子越快步走到软塌上的梁妃身侧:“如何?”
梁妃将那一叠书信往案几上轻轻一放,勾起嘴角眯眼道:“她倒是个实心眼儿的孩子,喏,今日便将这家书一封不落的带来了。”
鲁子越低身坐在了案几边,拿起那一沓书信,满意的点点头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梁妃从软塌上缓缓起身,在殿中踱了几步,回身看向鲁子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鲁子越点了点头,双眼向殿外看了看,回过头来微微蹙着眉,谨慎问道:“母妃,妙云那丫头……靠得住么?”梁妃走回了软塌边,扶着扶手坐下,抚过榻上的虎皮软垫,眼中满是精明笃定:“当初把她放到婉清身边,便已是许了她与弟弟后半生的荣华,她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想想她弟弟。除非……她自己活腻
了,还想让弟弟给她陪葬。”
鲁子越闻言想了想,也算是放下心来。
的确,妙云虽也是从小入宫,但她与灵秋这姑娘还略有不同。灵秋从小便是孤儿,进入宫中之后,除了忠心侍主,动不得别的心思。
而妙云家中还有个弟弟,当日她奉梁妃之命去太子府中侍奉太子妃,便是得了梁妃的许诺,给弟弟在军中谋了个像样的差事。
梁妃还告诉她,若是有朝一日,二皇子被立为太子,便为她寻个好婆家,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保她后半生荣华富贵。
妙云毕竟年轻,听得这么一番勾勒,已是生出了无限憧憬,况且梁妃让她做的事也并不算难,她凭借与太子妃亲密的关系,做起来易如反掌。
鲁子越未及接话,梁妃却是看着不远处,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其实这一环里,最难的不是物证,而是人证。你父皇生性多疑,若是不能人证物证具在,恐怕难以令他相信。”鲁子越听闻梁妃这似是有些担心的话语,从案几边站起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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