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希不明白,他们似乎是兄弟二人,但是心根本就不在一块儿。
顾清泽神秘的一笑,语气奸诈:“如果你跟我站在同一条线路上,那么我就给你,以顾氏集团的实力,你能要多少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帮你,我现在可是篱落的妻子,你觉得我会帮着害他吗?”云希侧过了身子看着那滴滴答答的雨珠,而身后的顾清泽的话让云希站在原地身子都冷得瑟瑟发抖,他说:“你认为我会相信一
个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去和别的女人热吻的男人,他的老婆面无表情的观赏了整场戏,而他的老婆还说很爱他?”
顾清泽这么一提,云希的心里又想起了那个画面,转身怒声喝斥:“闭嘴!别再说了!”
“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啊。”顾清泽很高兴看到云希这样的反应,这样就证明他的激将法非常的有效果!“我没有说你说的不是事实,只是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没兴趣站在你的这一边,站在你这边的线路上,我兴趣搀和你们兄弟之间的争斗,我这二少奶奶的位置还不知道能坐多久,我还是顾好我自己吧。”说完,云希头也不回的顺着走廊,一路淋着雨走了,顾清泽看着云希的背影,这时丽雅从一旁走了出来,看样子似乎在旁边躲避了很久了,走到了顾清泽的旁边看着云希远去的背影,信心满满的说:“呵,这
小丫头嘴够硬。不过,她一定会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的,一定会!”顾清泽满眼疑问又有些许惊喜的低头看着丽雅,丽雅也回看着他:“她不肯和我们合作,那我们就让她被动和我们合作,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从小穷到大,即使再是警察,可她怎么能够这豪门之间的恩恩怨
怨,她最终只能是一颗棋子,任我们摆布。”
“呵,你又有什么主意了?”顾清泽看着丽雅信心十足的样子,搂住了她细柳般的腰肢,而丽雅只是笑而不言,但是她的笑容足以让顾清泽放心了。——云希坐在藤椅上看着挺远内还在不停下的大雨,管家一直站在旁边,云希说让他留下来陪陪自己。云希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够看到那密密麻麻的下在地面上的雨珠溅起的水花,云
希目光暗淡的看着这悲伤的情景:“管家,你可不可以跟我讲讲有关于他的事情?”
管家也看着庭院中大雨出了神,听到了云希的叫唤,回过了神来,问:“二少奶奶,说的是关于二少爷的事情吗?”云希在心中咒骂着自己:云希,怎么这么无耻,他那么讨厌你,你还是犯贱的想要了解知道有关于他的一切,哪怕对于他来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你都想要知道,你是疯了吗,你是白痴吗!为什么的变
得这么不理智,这么不可理喻。
管家想了想,笑了一下,说:“记得二少爷很小的时候,因为他长得很奇怪,银白色的头发,没有小朋友跟他一起玩,说他是妖怪,小老头儿……”
“然后呢?”云希迫不及待的询问着,她真的很想知道,后来他怎么样了,他被人歧视了,当时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吧。
管家看着云希着急的样子,笑着说:“然后二少爷就把他们全部打了一顿,最后老师来了,他也不停手,还将老师也给打了,那个时候的二少爷似乎只有九岁而已,从小就非常的冷酷。”
“呵,他还真是酷。”云希完全可以想像得到,一个九岁的白发小男孩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打倒了一堆小男孩,再将那‘多管闲事’的老师一脚踹倒在地的。“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就是在二少爷很小的时候,总是会跟我说,他在等一个人,虽然他不知道他在等谁,但他说,那个人一定会出现的,二少爷当时好像才五六岁,说出那种话真是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管家回忆着篱落小的时候,不觉的笑出了声,云希听完后思绪伴随着雨声飘向了远方,‘他在等一个人,虽然他不知道他在等谁,但他说那个人一定会出现的。’他等的人是谁?是木紫娆吗?不然他为什么
会对木紫娆那么感兴趣,显然事实好像就是这样的。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那盆景过后,出现了一个人影,篱落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正沿着那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着,女佣正小心翼翼的在他的胸前别着一个在这阴暗的天气中都闪耀着银光的胸针,还有造型师一路跟在他的左右摆弄着他的发型,云希看着他周围忙碌的那些身影,他简直就跟一个大明星一样,据说是要去会见一个马来西亚的客户,他目视前方的走着,无疑的看了一眼这边,看到了云希
和管家,不觉的放慢了脚步,接着停下了脚步,站在对面看着这边坐在藤椅上仿佛灵魂被抽空了一般的云希,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这边步伐稳重的走来了顾清泽,顾清泽一身灰色的西装走到了篱落的身旁:“呵,怎么一大早的就在这里依依不舍起来
了?还去不去公司了?”
看着云希的篱落并没有回头去看顾清泽,而是依然看着云希,却对旁边的篱落说:“那又怎么样,不然娶来老婆有什么用?”“二少爷,车子已经准备好了。”一名女佣对篱落说道,篱落不屑一顾的看着女佣:“车子,还是留给你的大少爷用吧,我开自己的车。”说完,径直的走向了车库,留下了身后的顾清泽看着篱落的背影,满
眼的憎恨,不给他留一分面子,从来都没把他当过哥哥看待。通过这一幕,云希想,自己也算了解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篱落根本就不把顾清泽放在眼中,顾清泽忽然转头看向了云希,四目相对,云希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顾清泽双眼中那愤怒的目光,云希低下头闪躲开来,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内心中积攒了多年的怨恨,似乎一触即发,正愁着没有地方发泄,一直忍着憋着,但现在看来,他是不准备再忍下去,再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