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他多琢磨,就被刘恒一句借过给吸引了注意。听到刘恒只是借过,西孟项松了口气,甚至露出了感激神色。
“兄台的实力,乃有金纹掌宗楚争之风,在下甘拜下风。”
这大比前二十的名次来之不易,刘恒无意夺取,自然赢得了西孟项的好感,说着惠而不费的奉承话,又颇为真挚地道:“前方后顶亭,是圣地第十的孙公烈,其功法暴烈如火。说来惭愧,我绝学箭法完全无法伤到他,甚至不敢近战,被其逼退了回来,兄台对上的时候,需小心他的火劲,实在惊人得很。”
“多谢多谢。”刘恒也笑着,客气抱拳道,“这就告辞了。”
“祝兄台旗开得胜!”
等刘恒身影消失在山道的转角处,西孟项冷下脸来,“真够狂的,都说了孙公烈劲气暴烈,莫非以为我在骗他么?我观他是以技艺见长,孙公烈正是这类武者的克星,他连近身都做不到,一身技艺再惊人又如何,照样被克得死死的,偏要去尝尝败绩!”
“不过也好。”他摩挲下巴,“我好话说在前面他不听,如今去了,落败以后也没脸再来我这强间亭了。如此说来,我大比前二十的名次应该稳稳收入囊中,于我而言这就够了。”
想通了此中关节,西孟项安下心来,稳稳坐回原处闭目养神,继续借着宝地精粹内力,再不理会外面的风云变幻。
“两套弓体术应该同出一源,但其中有一套似乎被修改过,尤其发力法门竟是完全不同,就是不知道被修改过的是哪一套了。”刘恒一面前行,心里也在琢磨。“可惜他应该是新近才习练的弓体术,很多东西都显不出来,否则能看出更多的问题。”
西孟项的弓体术是新近才习练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如果像刘恒这样,一开始就习练弓体术的话,单是在武生境练体期间都能比别人节省三五年时间。照他们这样出身的人来说。打小开始练武,单凭比别人多出的这三五年,如今的西孟项不说早就该成就武师境界,实力也该比现在强出不知多少,绝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才对。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弓体术的真正用处?还是说他们得到的弓体术,已经没有了练体的奇效?”刘恒眼神变得有些捉摸不定,“千年前攻伐第一的武学?”
这实在不好说,要问西孟项。对方对这“不传之秘”警惕非常,显然不会再多透露。或许还能问老鬼,但一来老鬼得了龙魂晶石就闭关了,恐怕他不到生死关头都不会露面,二来功法是否改动过,沉睡了千年才苏醒的老鬼想来也不清楚。
“算了,这种事情,怎么说也轮不到我去深究。”
只是琢磨一会后。刘恒没有再多想,他在调整状态。以应对即将面对的大敌。
“我们,见过?”
后顶亭中,孙公烈端坐在横椅上,那赤色的双瞳审视着刚刚踏入后顶亭的刘恒,沉声问道。
刘恒也在打量孙公烈,闻言抱拳道:“几天前和友人无意到过融烈涧。”
几天前。他和徐子章久别重逢,一边闲谈一边游逛,不知不觉到了孙公烈修行的融烈涧,当时曾和孙公烈有过一面之缘。但当时孙公烈正在修炼,那炙热内力造成热气滚滚的异象遮挡视线。刘恒并没能看清孙公烈的模样,直到现在才得以一睹真容。
孙公烈虽说坐着,却也能看出来身材又高又壮,给人一种如同火山的感觉,压迫感十足。他须发倒冲,和瞳仁一样都是赤色,穿着短衬,露出如同铜铸的两双臂膀,手掌极大,显然练的是手上功夫。
“原来是你。”孙公烈似乎想起了什么,“还以为你只是随师门兄长们前来增长见识的小辈,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我也看走眼了。”
他现在身在神山山巅,能到来这里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只说明他对于刘恒,不只是看走眼这么简单。
当时他绝不会想到,这么个看似不起眼的家伙,居然有着冲击大比前十的实力!
“蝶花宗刘恒。”刘恒笑了笑,然后抽刀道:“请赐教。”
“好!”
在大比之上,踏入亭子就说明两人身份只会是敌人,孙公烈同样不想啰嗦,刘恒这么爽快正合他意,当下站起身来,浑身内力倏然爆发,沉声道:“来吧。”
他的内力一运转起来,甚至刘恒都觉得如同置身火海,好像毛发都有枯焦的味道,顿时惊异。
武者的内力通常都很阳刚,但炙热到孙公烈这种程度的,也是非同凡响了。因为普通武者的内力高温,并不能对同样身为武者的劲敌造成多大影响,多数时候都会忽视过去,可是刘恒体魄比其他武者更强健,面对孙公烈的内力依旧感受强烈,这就真不简单了!
可是不等他多琢磨,就被刘恒一句借过给吸引了注意。听到刘恒只是借过,西孟项松了口气,甚至露出了感激神色。
“兄台的实力,乃有金纹掌宗楚争之风,在下甘拜下风。”
这大比前二十的名次来之不易,刘恒无意夺取,自然赢得了西孟项的好感,说着惠而不费的奉承话,又颇为真挚地道:“前方后顶亭,是圣地第十的孙公烈,其功法暴烈如火。说来惭愧,我绝学箭法完全无法伤到他,甚至不敢近战,被其逼退了回来,兄台对上的时候,需小心他的火劲,实在惊人得很。”
“多谢多谢。”刘恒也笑着,客气抱拳道,“这就告辞了。”
“祝兄台旗开得胜!”
等刘恒身影消失在山道的转角处,西孟项冷下脸来,“真够狂的,都说了孙公烈劲气暴烈,莫非以为我在骗他么?我观他是以技艺见长,孙公烈正是这类武者的克星。他连近身都做不到,一身技艺再惊人又如何,照样被克得死死的,偏要去尝尝败绩!”
“不过也好。”他摩挲下巴,“我好话说在前面他不听,如今去了。落败以后也没脸再来我这强间亭了。如此说来,我大比前二十的名次应该稳稳收入囊中,于我而言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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