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秦定风的院子里,杨辰手里把玩着那串项链,眼中是不是闪过一丝疑惑。
他原本以为这蛊虫是被那红衣女子藏到这项链某个地方,可是刚才他找了半天,都没在这项链上找到一处能让蛊虫藏身的地方。
“奇怪了,难道真的和这项链没关系?”杨辰心中嘀咕。
那条蛊虫还没死,被他扔进了一个真空的瓶子里,此刻就放在杨辰和秦定风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秦定风久久不语,只是当目光看向这虫子的时候,才会微微闪烁一下,眼里依旧带着惊恐。
“老爷子,你是不是认识这东西?”杨辰好奇问道。
秦定风面色一变,额头上竟是浮现出了一丝细密的汗珠,良久才轻叹道:“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当年那群人又回来了,如果是的话,那这帝都五大家族,只怕是要遭难了。”
“这话怎么说?”杨辰心中愈发好奇。
秦定风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其实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当年华夏出兵南越时,后勤部队就驻扎在滇南一带,我当时才二十多岁,担任后勤少校参谋,掌管后方补给调配。
“部队一路南下,一直打到了南越首都,围困了南越都城三天三夜,我们后勤部队也准备随着大部队前行,然而就在这时,越军的一伙小股部队忽然从侧翼突袭而来,他们不为粮草,只为杀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买通了滇南当地的最强大的上古巫教教众,在我们的井里扔进了大批蛊虫,当晚,所有喝过水的战士们都离奇死去,我当时正好带着警卫员去监督物资,这才侥幸没死,可那些战士们,却是永远的留在了那个山村。”
“断了补给后,我们大部队只得撤军回防,沿途中首长大怒,下令清剿上古巫教教众,那一次的惨烈,甚至要比战场上的刀兵相见更加让人恐惧,战士们不敢吃饭,不敢喝水,即便是这样,在丛林中还是不断有人死去,最终,还是当时的秋复春,司徒安和我三人带着一个团的士兵强行拔掉了巫教的寨子,等打完了仗,这一个团的士兵竟是折损了三分之二。”
说道最后,秦定风悠然叹了口气,尽管事情过去了快四十年,但这件事仍旧被他当做梦魇,每每想起,便是一夜无眠。
作为一个军人,他不怕在战场上和敌人兵戎相见,但那种离奇的死去,他终生也不愿意再看见第二次。
“巫教?”
杨辰听后皱起眉头,口中低声喃喃着这两个字。
秦定风解释道:“他们自称是上古大巫的后人,及其擅长圈养蛊虫和毒物,谈笑间就能要了无数人的姓命,歹毒至极!”
杨辰忽然回忆起秦定风刚才的话,脑中一瞬间像是抓住了一些什么东西,忙问道:“秦老,您刚才说,那些蛊虫都是被扔进井里,可是这么大的东西扔进去,没道理战士们看不到啊!”
秦定风闻言一怔,他当年不在现场,自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事后也从没考虑过这件事情。
听杨辰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这蛊虫足足有蚯蚓那么大,那些人没道理喝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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