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意意悄悄的拿开了他的手,捂着自己被捏得通红的小脸蛋,挪着凳子坐到旁边去了。
“我是真的没有羞辱谁的意思啊。”
她频频的瞥了南景深几眼,稍微犹豫了会儿,问道:“四爷,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是有事要求你呢?”
南景深黑眸一压,眉目沉静的瞧着她,“如果她真的有事求我,你会让我帮她吗?”
这话问得半真半假。
但从语气上听起来,意意很清楚,他这是认真了的。
意意问那话不是临时起意,这个问题显然已经在她心里盘踞了很久,不是到了非问不可的地步,而是有必要有这么一问。
她搓着脸蛋的动作缓了下来,清透的眼儿慢悠悠的落到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上,没说话,只摇了摇头,继而又噗嗤笑了出来。
调皮劲让人连责怪都舍不得。
“这不就对了。”南景深欣慰的笑了起来,“我不会帮,如今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对你有多重视,你自己小没良心的想一想,外面那人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就算是有事求我,我也管不着
。”
意意感动得很,抱着南景深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南景深没推开她,可亲完之后,嫌弃的往侧边仰头,“你这一嘴的油!”
“嘿嘿,忘了擦。”
意意当着他的面,抽了张纸巾抹抹嘴,噘嘴小嘴儿又要凑上来,南景深抬起一手,抵她脑门心上,“免了。”
意意咯咯笑得不停,有时逗正经人,就是那么的好玩。
她晃晃脑袋,终于夹到心爱的土豆丝,吃得心满意足。
南景深看了眼两张椅子间,被她拉开了的间距,做了下手势,“你坐过来,隔那么远干嘛。”
“哦。”
意意拿手掌着,连人带椅子坐回他身旁去,嘴里还包着食物,就冲他咧嘴笑笑。
饭后,顾衍和薄司踩着点过来了,跟在南景深身后进了书房。
意意仍然坐在餐桌上,慢慢的吃着饭后点心。
小葵憋了一晚上,终于等到四爷离开,她一屁股坐在意意身旁,气道:“太太,刚才送出去的那晚饭,你怎么不往里加点老鼠药,把人给毒死算了,免得天天看着堵心。”
意意微抬了抬眼,眸中含笑,“把人毒死在家门口,你等着把警察给招来啊?”
“我……”小葵也知道自己那话站不住阵脚,纯粹是发泄怒气罢了,她用力的抠餐桌边缘,闷声道:“反正就是不该给那女人送饭,让她以为自己还有希望呢。”
意意笑了笑,舀了一勺抹茶奶油,状似无意的问,“她吃完了没有?”
“吃完了啊,你没看胡伯拿回来的碗,一粒饭都没有剩下,跟饿了几辈子的乞丐似的!”一提到这个,小葵又炸毛了,差点又要劝太太把人给赶走,可综合前两次的经验,还是别开口了,兴许太太有她自己的想法,可仍旧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劝不得骂不得,
那总能抱怨吧。“什么人嘛这是,也不掂量掂量下自己的身份,我们南四爷家的饭是她有资格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