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我想象的沉得住气,这都有小半个月了吧?想来是那边来信催了。”
听着她这般的话,梁初忍不住去看了看小几上的一堆残骸,心道哪里还能收到什么信,这一只一只的信鸽却是全数进了你那肚子了。
眼中一片柔和宠溺,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肚子:“只怕是这些举动都不是那边的意思,南宫里还有一位,可才是这背后的谋臣。”
这般的计策,若不是他早些将这些信鸽截住了,怕也还不能窥探得一二。
“你且不用担心,再过些日子那人自己就要露出狐狸尾巴来了。且这么些日子,他们即使是将京城权贵的关系都走完了,却都未曾想过太后那里,怕是笃定了太后不会帮忙,那人身份……”
“说不定是个熟识的。”
不用多说,梁初一点就透。
穆菱不由勾唇浅笑,扶着腰站起来:“将桌上的收拾了装好,这般好吃的东西只怕那位瑾公主还未曾吃过的,本宫且去看看她。”
“你去那里做什么?”
翠烟已经喊了人来收拾打包了,梁初却是上前将穆菱扶好,眼中一片忧色。
长信宫的那个虽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一点战斗力,但会咬人的狗不叫,这种表面乖巧文静的,怕最是会在背地里做手脚了。
况且现下穆菱的身子不同一般,梁初是不愿意她出任何闪失的。
最好的方法自然是看着不叫她到处乱跑,恨不能将她绑在了床上。可这种情况压根就不会存在,他连想都不用想了。
思忖半晌,梁初最终也只能轻叹道:“左右今日折子不多,我陪着你去吧!”
“那倒是不用,她现在是个公主,又不是什么贵人了,想必不会蠢到对我下手。”穆菱任由他扶着,倒是觉着轻松了不少。
现下肚子还未曾显怀,自是不会感觉有多辛苦。
只是因着她身子弱,每每总会觉着有些累,时间一久,神色便也越发的怏怏了起来。梁初每日里都担心着,恨不得将人都捧在手心里一天十二个时辰看着才好。
这会儿自然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去的,是以不由分说,便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往寝殿走去。
“若是这般,那还不若在床上歇息着,若是非要见一见不可,朕叫人去传个话便好。”他这般霸道,着实是没给一点选择余地。
穆菱不由叹息:“我又不是没经验的,哪里会那般鲁莽了?”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沉默。
怀孕这般的事儿她着实是有经验的,第二胎倒也真不用这般小心又注意着。但那第一个的孩子……
“不会了,再不会了……”
梁初声音喑哑,低头轻轻去亲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呢喃。
那时是他身不由己,才叫那般的事情发生,可是这次却不会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是会保她们一生平安喜乐的。
他身上的悲伤和愧疚浓郁得化不开,只在这般的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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