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着,我逗你玩你,你病刚刚好,我能那么没节制吗!”
“嗯。”汪掌珠娇哼着抱紧楚焕东,头软软的靠在他颈间,要多乖有多乖,楚焕东吻着她的脸,“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招人疼。”
“嗯。”汪掌珠随口哼着。
楚焕东看她勉力撑着眼睛的样子,很是心疼,俯下头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小嘴,然后哄她,“乖,累了吧,睡吧,乖……”
她模模糊糊地看着他,他的脸英俊难言,这个男人如此出众,对自己又是这样的好,汪掌珠心中一甜,费力的睁开眼睛,抬头回给楚焕东一个吻,楚焕东正舍得不放开她,见她主动送上门来,更加亲起来没完。
汪掌珠乖乖地任他吻着,一时间,静寂的病房里只能听见口舌交缠的声音。
“掌珠,掌珠……”楚焕东终于放开她,哑着嗓子柔声唤她。
“嗯?”
“我们就这样,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就这样,安宁地,幸福的,和寻常夫妻一样,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永远不分开。
“好。”汪掌珠答应着,闭上眼睛睡着了。
楚焕东睡不着,他这个时候很想抽支烟,但头一低,看见怀里的汪掌珠,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已经呼吸均匀,脸上还有未完全褪去的红潮,小小的手无意识的贴紧在他胸口,他的心就在她手里,她睡得平稳安详。
他笑笑,放下烟,用眼睛一遍一遍描绘着她的睡颜。
五年前的她,正是该尽情恋爱,简单快乐生活的时候,是他,撕碎了她的爱情,毁掉了她的无忧,所有的简单和纯真都被他强行催生。
通过山里的事情,他确信汪掌珠知道了一切,而她,会不会……
患得患失,担心焦虑每天都困扰着楚焕东,他凝视着怀里的汪掌珠,突然收紧了臂膀,仿佛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只要这么才能让他安心。
汪掌珠好像被弄疼了,轻微又迷糊的嘟哝了一句:“焕东哥……”楚焕东一惊,醒过神来,急忙放松些手臂,汪掌珠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楚焕东和汪掌珠出院后,因为公司里的事情多,楚焕东就照常上班了,汪掌珠则每天窝在家里,哪里都不去,家里的一切事情都不用她操心,她就每天躺在家里当寄生虫,舒服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楚焕东每天一处理完公司里的重要事情就会回到家里,细心宠爱的陪伴在汪掌珠身边,为她的一笑一颦而开心,只要稍微察觉她情绪不对,他立刻就哄她,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只是一味的哄她。
他陪着她看电视,打游戏,游戏,玩羽毛球,荡秋千……他会怜爱地抚摸她的发,珍重地吻她额头。
他怕她郁闷,就纵容着她发脾气闹情绪;怕他们不够亲密,只要一有空两人就会缠在一起;怕她消失,只要一分钟看不见她的身影,就会四处寻找。
汪掌珠呢,则顺风扯大旗,按照楚焕东的意思胡闹,每当静下来的时候,她就会满眼深情的看着身边的楚焕东,即使有一天,两人天涯陌路,她也牢记这份美好的回忆,曾经,有个男人,真心真意的爱过自己,如此温柔的纵容过她。
也许多年之后,他身边有了另一个女人,她只能成为他生命中的过客,她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