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赵大昌和江哲两人来到一个小酒馆,随便点了几个酒菜,便开心的吃起来。
“江哲,我可真的是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到这个机会,你一定要把握住啊。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再卖猪肉了,好好练习武艺,确保万无一失。”酒过三巡,三叔意味深长的说道。
“可能你这一脸的红肿也是为了给我争取这个机会造成的吧。”江哲看着一张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三叔,心中感激,笑眯眯的说道,“三叔,放心。杀猪刀法的威力你是知道的,虽然最后一式‘以气御刀’我还没有悟透,但是对付那几块料是措措有余的。”
“杀猪刀法我比谁都清楚。想当年你父亲江峰就是凭着杀猪刀法威震江湖,在锦衣卫屡破大案,要不是被我拖累,早就是锦衣卫千户了。你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还只是一个锦衣卫候补校尉了。”赵大昌想起往事,自责不已。
江哲拿起酒碗和赵大昌碰碗,一饮而尽,然后无奈的说道,“三叔啊,这个梗你都给我说了十几年了,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如果我是父亲江峰,我也会那样做的。什么是兄弟,两肋插刀、赴汤蹈火,这才是兄弟。父亲死后,不也是你一直再照顾我嘛。”
“可能是我老了吧,总是容易想起往事。不说了,不说了。”赵大昌听江哲这么一说,不禁感叹道。
随即赵大昌有些忧虑的说道,“你父亲死后,我将杀猪刀和杀猪刀刀谱给了你,但是毕竟全靠你自己领悟,没有人教导,因此也不知道你学得到底怎么样了。”
“刷”
赵大昌话音刚落,只见江哲从后背刷的一下拔出杀猪刀,一道寒光从赵大昌眼前闪过,瞬间小酒馆外十几米处的一块石头便被刀气劈为两截,看得赵大昌吃惊不已,连连感叹,“你小子真行,就算是你父亲当年最多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啊。”
江哲一手端着酒碗,一手缓缓将杀猪刀放进后背刀袋,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就在这时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哥几个,马上就要参加锦衣卫选拔了,舅父要我好生准备,不许我出来饮酒作乐。到酒楼去怕碰见他老人家,今日就委屈你们在这小酒馆喝酒了。”其中一个高头大马、一身肌肉的年轻人说道。
“徐兄哪里话,这小酒馆虽然环境差点,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再说了,我们兄弟几个喝酒,喝的是情义,哪里都是一样的。”众人皆是无所谓的样子,连连说道。
“好酒好菜,全部给爷端上来。”几人在江哲和赵大昌旁边的桌子坐下来,其中一人嚣张的喊道。
江哲不认识这几人,但是赵大昌可认识他们。这几个人全是京师的纨绔子弟,其中,请客的这位徐兄正是今日清晨暴打自己的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使刘滑的亲外甥,徐子龙。这几个人,平日里是无恶不作,简直就是京师百姓心中的瘟神。
见几人挨着自己坐下,赵大昌有些紧张,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吃菜,想着两下吃了好走,离开这几个瘟神。江哲倒是没有注意,只是继续喝酒、吃菜,不时的想说两句,赵大昌也不搭理。
“这不是三叔嘛?”
赵大昌和江哲正准备离去,突然听见旁边桌子传来这讥讽的声音。
徐子龙端着酒碗走了过来,指着赵大昌的鼻子,讥笑着说道,“你们不知道,这位是赵大昌,可是堂堂的锦衣卫校尉,而且在锦衣卫几十年了,现在都还是校尉,可真是里面的老人了,现在大家都叫他三叔。”
赵大昌知道这个徐子龙是嘲笑自己,但是与徐子龙同行的另外几个人却不明所以,以为徐子龙只是给他们介绍这个锦衣卫认识,都双手抱拳行礼,赵大昌也只得强颜欢笑,双手抱拳还礼。
徐子龙见状,微微一笑,随即故作吃惊的问道,“三叔,你的脸怎么回事?”
赵大昌知道这个徐子龙是要把自己今日清晨被他舅父殴打和胯下之辱的事说出来,怕江哲冲动,因此一脸堆笑,尴尬的说道,“没什么,我们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江哲,我们走。”
江哲从徐子龙的谈话中隐约感觉到恶意,见三叔被他问起缘由那尴尬的表情,猜想这个徐子龙必然知道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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