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处想,至少温老爷子是认定小侄子是亲孙子了,他们温家把孩子抱回去,肯定也适当小宝贝地呵护着,不会对宝宝不好啊。果果,眼下没有办法了,你别着急,宝宝在爷爷奶奶和爸爸那里,能受什么委屈呢?顶多是喝不到母ru会哭,会想妈妈,但是饿不着的……”
“呜……宝宝生下来没离开过我这么久,六个多小时了,微微,被他们抱走了。是我私心,我要用孩子打击安雪的,上天来惩罚我了,这下怎么办?他们温家不会把孩子还给我了,我要失去宝宝了。”
“不会的!我们想办法,还有办法的!”
……
三天过去。
温家公馆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有头有脸的人家,温老爷子又是爱排场的主儿,喜从天降得来孙儿,心情振奋狂躁得那根本停不下来!
父子俩因为满月酒的事情吵了一架。
温建军一时气恼,用家法打了儿子,并且把亲子鉴定结果甩到地上。
温谨怀虽心中差不多已料到,脸色却不好,受着父亲的藤条,背影笔直,一声不吭。
满月酒办了两天。
第四天终于消停下来。
这期间,连云玉一直不知道儿子什么想法,一贯清冷,令人捉摸不透。
下午,喜宴结束。
儿子换了身衣服,旁边佣人推着婴儿车跟着出来。
连云玉稳住温建军,“谨怀,这是去哪里?”
“回我的住处。”
温建军舍不得孙子的:“你要上班!医院手术那么多,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照顾这么点小娃娃啊?你别不是瞒着我们偷偷把孙子扔进孤儿院吧?那你等着死!”
温谨怀和母亲道了别,单手推过婴儿小车,抱着抬到车上。
半小时后,来到市里地段环境很好的一处小别墅。
男人抬着婴儿车下来,佣人跟在旁边,抱着日常用品,“少爷,小少爷的房间安置在哪里?”
“我卧室就行。”
几道身影进了别墅,说话声远去。
篱笆下面,女人拢了拢墨镜,走远几步打电话:“果果,温少带着小侄子从温家公馆搬出来住他的单身别墅了!”
电话那头,安果惨淡的眼睛一亮:“地址在哪?”
“喂,你冷静点,你要干嘛?”
“微微,我很冷静,我去探探周围环境,蹲点儿,他总要上班的,再不济也总有不在的时候吧,我想办法进去把宝宝偷出来就行!”
“啊?偷/人?”
曾薇薇跳出篱笆,路过一个保安,立刻捂住嘴,走到树后面:“果果,四天咱都等了,我觉得偷孩子有点鲁莽吧,要不咱再从长计议?我刚刚看了,小侄子没哭呢,温谨怀是医生,妇产科专家了,也应该知道怎么照顾孩子。”
安果皱眉,冷静道:“就是他会照顾我才更担心。这几天晚上我根本睡不着,总梦见宝宝哭,没乃喝。再说他照顾着照顾出感情怎么办?这个月份的孩子虽然还不认人,但也会闻味道的,习惯了他的味道那怎么能行。事不宜迟,拖来拖去要是温谨怀心里上接受了自己有了个儿子,喜欢上了宝宝,那我更难要回来了。”
这么说也有道理好像,曾薇薇道:“在XX路,那你等等,天色暗一点,我们绕着别墅转两圈,看看能从哪里偷偷进去。”
安果点头,精神振奋地换了衣服,出门。
温谨怀所住的公寓式小别墅群在A市景江隧道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