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月跟萧子祁在废宅里摆了一张木桌,三把方椅,彼此相对半日,就在花如月近乎放弃的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破旧的房门吱呦作响,谢从文进门时,玄尘忽的出手,不想三招之内就被谢从文给点成了门神。
“侯爷这等武功,当日还被我家王爷摔断了肋骨,可见为了潜伏在瑞王府,侯爷命都舍得。”真相大白的一刻,花如月恨的咬牙切齿。
什么叫引狼入室,她切身体会到了。
“如月你这话说错了,命可舍不得。”谢从文一改往日纨绔的态度,认真起来的样子,仿佛嘴边的两个酒窝都透着精明。
“果然是你!”萧子祁也很生气,他就那么防着还是被谢从文屡次坏事。
“两位莫要激动,其实你们应该清楚,如果我不来,你们永远也找不到我。”谢从文自信走到桌边,坐在了第三把椅子上。
“没错,但你也永远找不到你那两个仆人,我们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有可能破坏团结的因素。”在这个问题上,花如月与萧子祁达成一致,如果证明谢从文是冤枉的,那么暗影一跟哑奴,就一定不能再回到谢从文身边。
原因很简单,怕告密呀!
“还有青芙,你们把青芙放了。”谢从文正色开口,既然摊牌,那就彻底一点。
“青芙没在这里……”见谢从文变了脸色,花如月继续道,“青芙已经离开皇宫太久,既然你出现,那我是时候让锦音放青芙回去,先稳住萧晟宇。”
花如月音落时,谢从文‘啪’的一招隔空点穴,玄尘恢复自由,纵身而去。
“现在谈谈吧,如月要怎么做才能解外祖母险些丧命你手的旧恨。”花如月冷眸看向谢从文。
“如月啊,说话要凭良心,如果本侯有意,你们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柳翠娥的尸体。”谢从文神色淡然,声音轻而不虚,底气十足。
谢从文的话是事实,花如月无力反驳。
见花如月不语,谢从文继续道,“当年狄老太君抢了本侯姑母的未婚夫婿,姑母又因比武败于狄老太君手下后郁郁寡欢,最后悬梁自尽。这算不得是仇恨,但这口气本侯定要替姑母讨些回来,如果本侯的解释不能让你满意,待本侯离开之前,会亲自去找狄老太君负荆请罪。那么,这件事可不可以过去了?”
原本该是义愤填膺的事,却因为谢从文几句话,泄了花如月大半火气。
“那个叫温义的盐商是不是你杀的?”萧子祁沉声问道。
“不是,自从入了瑞王府本侯就没出去过。但那个人是我派人杀的,还有宋安和,看到上官凤出现在瑞王府的那晚,我便让人通知了邓鲲,莫因一时不忍,坏了多年声望。”谢从文毫不隐瞒,每件事都交代的十分详细且听不出纰漏。
“邓鲲呢?”花如月暂不去想外祖母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看清时局,和在这局中的各方动向。
“想必当时赵承与萧晟宇之间的谈话你们也知晓一二,你们说,邓鲲的死对你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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