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英明,一听便猜到奴婢想要离开花府这是非地,可若奴婢不走,单凭奴婢一人,如何守得住他……”殷香梅双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眼泪蕴在眶里,割舍不下的心疼。
其实花如月心里明白,殷香梅也未必就是真想走,她不过在试探自己的态度,到底是外人的种,她不确定自己会站在哪一面。
“姨娘不是一人,这是花府未来的小少爷,花景奕死都不会让谁害他,退一万步,姨娘有事还可以找如月。”花如月握着殷香梅的腕点了点,就脉象而言,像个男孩儿。
“二小姐大恩,奴婢没齿不忘!”得了花如月的肯定,殷香梅大喜过望,硬生跪在地上,给花如月磕了三个响头。
花如月没拦着,如果磕头能让殷香梅安心的话,她受着便是。
殷香梅离开后,花如月又在衣庄坐了一会儿,花景奕斗战三大元老这出戏,她该好好安排,这第一步么,当然是要把消息送到三位辅政大臣的耳朵里。
事态的发展终于顺了花如月的意,回到别苑后的几日,花如月也终于很有心情的拿起绣针,看着即将功成的凤凰展翅欲飞,花如月十分满意,她甚至已经开始憧憬自己的杰作能在萧子祁的身上出现。
就在这时,湘竹小跑进来,“主人,别苑外面乱糟糟的,好像出事了。”
花如月刚刚绽放的心情一下子不明媚了,出事啊有情况啊这样的话,最讨厌了。
未至别苑门口,花如月便听到一阵熟悉的腔调。
“本公子是来投奔瑞王的!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瑞王!我是孟朗啊!你不记得我了?”被玄尘挡在外面的孟朗,在完全没有本事硬闯的情况下,只能用扯破喉咙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花如月踌躇站在拱门旁边,心里无限纠结,她已经一次又一次刻意将孟朗挡在局外,偏这可爱的傻狍子却一次又一次撞的头破血流也要朝里冲,真真辜负了她一番好意。
“本神医私以为你该把这蠢货撵走,快撵走!”看吧,连裴彦卿不怎么知道内情的人都看出孟朗的本质了。
“原因?”花如月不以为然。
“你不知道他表哥是谁吧?那你一定知道神女宫是由谁罩着的。”裴彦卿肯定道。
“他是殷寒笙的表弟,这事儿如月查过,也正因如此,我们把他拒之门外会不会不好?”
“那你一定不知道这段时间殷寒笙可是特别忙。”裴彦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许久未有的邪笑。严格说,在被萧振廷那个白色瓷瓶打击的体无完肤之后,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裴彦卿笑。
“好像是离开羽林山庄游历江湖了吧?”花如月略有耳闻。
“呵呵,债主太多,他难不成要留在羽林山庄等着人上门扒皮么!”裴彦卿笑的越发肆意。
“是这样……”花如月恍然之际去向别苑门口,退了玄尘后站到喉咙有些沙哑的孟朗面前。
故人相见,总有一番惆怅泪然,然尔孟朗就是有这样的本事,生生将花如月的感念挥的连毛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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