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能在乎,她是他妻子!
商亦臣的吻粗暴的像是恨不得要将她吞进腹中,秦歌本来就在他唇上肆无忌惮的撩拨,眼前攻城掠地简直成了易如反掌的事情,秦歌嘴里血腥味混合着究竟升腾在口腔之间,她舌头情不自禁想要跟上他的节拍共同起舞。
夜色正浓,这个时候路上的车子都是匆匆而过,这辆停在灯光昏暗处的黑色车子并不显眼,然后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两个人的空间里头,冷气十足却还是显得面红耳赤,暧昧不堪。
秦歌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可他偏偏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醉酒和热恋中的女人最没有理智可言,而秦歌又是能够将这种毫无理智离谱放大的人,难受可是挣脱不开,然后索性也不挣扎,眼睛眨巴了几下眼泪已经夺眶。
如果说开始这个吻的秦歌完全是因为醉酒之后被美色所惑,那么将这个吻化为主动地商亦臣则是已经完全不知道理智是什么东西了。
良久,商亦臣才终于松开秦歌,秦歌微张着红肿的唇大口喘气,唇角尚还挂着一抹银丝,异常诱人。
商亦臣忍住小腹处积聚的热流,眸色一深,伸手捏住她的肩膀,目不转睛看着她的眸子一动不动,“说,我是谁?!”
他语气冷硬,手上力道复又加大几分,像是受不了秦歌一丁点犹豫似的。
秦歌嘴角一撇,肩膀的疼痛使得她眸底水汽更盛,可看一眼他眼底的警告,肩膀瑟缩了下,乖乖开口,“暴君。”
“……”
商亦臣微微皱眉,眸子微微眯起,暴君是在说他?
秦歌挣扎不开,这次终于给了个靠谱答案,“商亦臣,我疼。”
“……”
该死!暴君就是在说他!
————
秦歌一觉醒来外头已经阳光明媚,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一度想去撞墙,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复又闭上眼睛,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下,没有水……深吸一口气,实在难受只能起来了。
等等!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伸手在脑袋上拍了下这才想起来昨天从顾宅出来之后和顾宁朗一起去喝酒了,然后进去之后醉得毫无节操一点映象也没有……
她扑腾一下坐起身,身上衣服也换过了,不要是商亦臣才好,可这样的想法一经形成,鬼使神差般的卧室门被人从外头打开。
不是商亦臣又是谁?!
秦歌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扯了被子将自己捂进去,好像这已经是完全坚不可摧的保护,可一个没注意碰到脸上肿起来的地方呲牙咧嘴的疼,这才想起昨天被顾天蓝的那阵殴打。
商亦臣端着托盘直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自己在床上坐下,凉凉看她一眼:
“躲什么?昨天在酒吧要玩一夜情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么?怎么我把你一千万买回来,你倒是要躲着我了?”
“……”秦歌嘴角一抽,这说的哪个货?真丢人!
秦歌正好嘴里渴,看一眼他端上来的托盘,伸手拿了牛奶就喝,一口气喝下去大半杯,这才想到什么似的,犹豫着开口,“顾天蓝,她的孩子……”
商亦臣没有微皱,秦歌心里咯噔一下,他已经再次开口,“没了。”
果然!
秦歌心里一阵难受,为那个无缘无故卷进纷争的小生命。
“商亦臣不管你信不信我,我昨天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滚下去的。”她有些急切的想要解释,伸手拽住他的手臂,迫切的希望商亦臣能够信她。
商亦臣薄唇紧抿,伸手拿了托盘上的小米粥递给她,示意她喝,秦歌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相信,眼底一阵酸涩,也没有要去接那只碗的意思。
商亦臣叹一口气,将碗强制性塞进她手里,这才点点头,“恩,我信。”
秦歌有些震惊的看他一眼,即便他是说谎,她也已经满足。
他随手拿过柜子上一只塑料袋,等到秦歌安静将一小碗温热的粥喝完这才打开手里袋子。
秦歌狐疑看他一眼,总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好像商亦臣不说话的时候气氛就显得过于沉重,看他手里捏着一管药膏,秦歌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秦歌有些尴尬于他突然之间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的温柔对待,干咳一声,伸手去拿他手上的药膏,“还是我自己来吧。”
商亦臣丢给她凉凉一个眼神,秦歌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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