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他是头疼啊,可这头上的疼又哪里抵得过心里半分?
秦歌,他若待你不好,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将你抢回来,这样的想法一经形成,季沉弦的意识几乎已经迷糊不清,可却又想到那天在‘夜弦’的时候,商亦臣当着秦歌的面认真亲吻别的女人的模样,对了,怎么可能好呢,要是好的话,秦歌怎么可能不告诉他,商亦臣是她老公?
可既不好,为何要嫁?
他脑袋里乱成一片,却在最终转变成一片无尽的黑暗,眼前一黑的时候他拽着季景深衣服的手也是无力下滑……
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无力呢,自己的身体是,对秦歌也是……
————
加长林肯一路疾驰在高速上,车里却是令人窒息的靡乱。
傅芷馨的身体被商政毅狠狠压在后车椅上,他骑坐在她身上,完全不顾车里很多双眼睛正在他们身上留连。
地上是她破碎的衣裙,那一件犹如胜利品般从秦歌衣柜里找出来的裙子此刻破碎不堪的躺在地上,似是嘲弄她遭遇的不堪。
遭遇……可眼前的恶心怎比得起三年前所经受的?
庄心碧说傅芷馨有很多男人,商亦臣不是第一个,商政毅也不是第一个,可庄心碧一定并不知道她所谓的傅芷馨并不是她,商政毅确确实实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商亦臣至始至终不曾碰过她。
呵,多么讽刺不堪的事实。
眼前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比之三年前的那一夜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抑制住胸腔间的恶心,却控制不住那一夜至今清晰的画面在脑袋里翻转。
那个时候庄心碧同商政毅还没有离婚,她顶着这张终于变得同姐姐一模一样的容貌第一次去找商亦臣,可商亦臣不在,客厅里只有对她笑得慈祥的庄心碧。
呵……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怎会眼瞎了将慈祥这个词语用到庄心碧身上?
她应该是藏着獠牙吐着毒液的恶魔才对!
庄心碧爽快告诉她商亦臣在二楼右手边卧室,她当时想也没想便真的上楼去找商亦臣了。
可那哪里是商亦臣的卧室,里头不但没有商亦臣,有的却是烂醉的商政毅。
她急忙想退出来,可商政毅却是突然醒了过来,她甚至来不及哭喊已经被商政毅一把拽过去狠狠按在床上。
力气悬殊,三两下她已经被商政毅用交代封住嘴巴,绳子绑住双手。
那是怎样的一天,她记得当时所有挣扎在商政毅进入她身体时候那股撕裂般疼痛传来时彻底停住,她目光空洞看着扶在身上不断蠕动的男人,一如眼前。
只是时间往后,即便是眼前他没有捂住她的嘴巴,她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那是一种已经自暴自弃的绝望,彻底无法回头。
商政毅大概不满于她的反应,狠狠冲撞几下之后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做什么一副死人脸?老子做的你不爽么?傅芷馨别给老子在那边挂着贞洁牌坊,事情都见报了,你以为你和商亦臣那小杂种做的事情老子心里不清楚?!”
傅芷馨狠狠剜他一眼,身体里那股让她觉得恶心的快感接踵而来,可却死死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嗤——傅芷馨老子警告你别他么再去惹顾家的事情,再有一次老子保证下次上你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
“你无耻!”
傅芷馨终于有了反应,想到那一天他也是逼她吞了药想要将她送上别人的床以达成生意上的协议,好在她找了机会向商亦臣求救,这才幸免于难在酒吧被商亦臣救下送去医院。
“无耻?你傅芷馨不是第一天见识呀,可是有什么办法,我对你在无耻,商亦臣也不是每次都能阻止的!”
他一句话彻底戳中傅芷馨心里的伤,就好比还是她没了第一次的那一夜,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可还没等她眼泪流干他很快又找着了新的折磨她的方式,冰冷的红酒瓶瓶颈不断贯穿她的身体。
而那种绝望更在下一秒卧室门被人从外头凶狠推开的时候,达到极致。
门外站着的是抓奸在床之后一脸‘伤心’的庄心碧和一脸平静的商亦臣。
而庄心碧脸上泪痕交错,甩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商亦臣脸上,“瞧你找的女朋友,哪来的狐媚子?倒是直接迫不及待爬到你父亲床上去了!”
那一刻傅芷馨真的笑了,她那一天才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和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