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众人此刻便是只剩下点头的份了,人人皆看向了那人。
“所以我说,第一种的可能性最大。”那人总结道:“可是,如此做,未免就很是有些欲盖弥彰了。若是换了是我,那是绝计不会如此行事的。”
“有道理,有道理。”众人对那人的佩服,已如涛涛之江水。
“哎!”那人叹息一声,道:“算了、算了,你我升斗小民,其实是不用操这闲心的,咱们自己个儿能过上安定日子,那就阿弥陀佛了。你们想想,上一次经咱们在巡捕司门前那一闹,那妖修是不是从此再没在城内犯过案了?”
众人再次点头。
那人道:“所以说,这就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谁是幕后主谋,如此做对谁有利?那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是不是?”
“好啦、好啦,现在人家多少算是听进去了咱们的诉求,移师城外了,咱们不也就安生了,是不是?”
“所以我说,咱们只管继续过好咱们的小日子,可犯不着趟他们的浑水,天地人灵四大阁,各有各的后台,嘿嘿嘿,就让他们自己个儿去闹腾好了,反正早晚总能分出个高低上下的,是不是?”
众人虽知也是这么个理,可心中对天香阁的怨毒之情,已是溢于言表,个个切齿不已。
“那,”一个人忍不住问道:“照你这么一说,那地香、人香、灵香三阁吃了这么些哑巴亏,他们就当真忍了、认怂了?连腿也不蹬一下?”
早有旁边一人应道:“那哪能呢?前一阵子,我就听说,人家灵香阁阁主大老爷可是放出话了,迟早要向天香阁讨回公道的。”
“也是啊,明年,就该轮到人家灵香阁后台老板灵字营的统领大人当执主了,嘿嘿嘿,到时候,天香阁可就要连本带息一起还了。”
“嗯,我看,只怕等不了那么久吧。”有人反驳道:“再任由天香阁如此蚕食下去,只怕到不了明年,年内这其它三阁就都得玩完儿!”
“此话有理,”先前那位舆论领袖再次不失时机地插话道:“我可是听说,今晚,他们三大阁阁主就要在地香阁开会,嘿嘿嘿,这可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
走出了茶楼,刚才那位纵横捭阖、畅论城内外局势的舆论领袖快走几步,追上一位矮胖中年汉子,两人一闪身来到了附近一条僻静的小巷。
那汉子轻轻一掏,手中多了一小节明竹,竹内装着整整一天的元精。
那舆论领袖涎着脸靠上前,陪笑道:“这位爷,今日小人的这番言辞,可全是按着您老人家指点说的,不知可有错漏否?”
那汉子不苟言笑,道:“哼,我一直在旁边听着呢,要是敢说错半句,这会儿给你的,可就不是这元精了。”
“那是、那是,”舆论领袖双手接过元精小心收起,道:“上一次在巡捕司门前,小人还当真紧张得不行,这一阵子说下来,嘿嘿嘿,也不知怎的,竟然是脸不红心不跳、顺口得很了。”
那汉子哼了一声,道:“好好说,说得越多、我这里自然重重有赏。”
“是是是,”舆论领袖笑道:“晚上小人还约了一处饭局,来得人可不少,嘿嘿嘿,到时候,您老就静候佳音好了。”
“很好,明日早间,仍到那处茶楼等我,知道不?”那汉子叮嘱道。
“一定、一定。”舆论领袖狠狠捏了捏袍里的明竹,会心地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