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反反复复地弄,她哭着求饶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有了兴致来逗弄她几下,抵着她热乎乎地来,薄唇更是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问:“染染,你吃醋了是不是?”
傅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脸别到一旁:“别问了。”
他低笑着咬了她一口:“那我就弄,不问了,嗯?”
可是弄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地问她:“以后我就和你睡,不碰别人好不好?”
他这样,傅染哪里禁得起,咬唇皱眉:“你想睡谁都可以,我管不着。”
他就等她这句话,更用力地欺负她,“也要我这样对别人,你这个吃醋精会舍得?”
她不出声,他也兴致勃勃的一个人自HI:“你连我的车都不让别人坐,更何况是我,真舍得,嗯?”
他仍是继续着,改成啃吻她的唇,“告诉我,嗯?舍不舍得?”
傅染气得踢了他一下:“唐尧你闭嘴!”
他却是用更努力来回报她,一边欺负着她,一边嘴巴不干不净的,“我背你这么久,不报答我一下吗?昨晚你还知道用那儿侍候我,要不要再来?”
傅染又踢他,这次他干脆就将她整个抱了起来,一直抱到了浴室里,打开温水的水……
他仍是粗暴得要命,但是控制得很好没有伤了她。
一场情火,一直烧到三更半夜。
傅染连续两晚放纵,又在外面吹了三个小时的风,还是感冒了。
唐尧干脆让她在家里休息两天,她在家里养病,他不得不养性,不过即使不能碰她他还是留在家里端茶递水,侍候周到。
这夫妻间的感情,似乎是因为那个夜晚升华了许多,至少在唐尧的心里他们是恩爱夫妻,特别是后来的每个夜晚,傅染放开了不少,有时他顾念她的身子没有要求,半夜她醒过来会主动吻他的喉结……他自然是懂她的意思。
这样的婚姻,唐尧觉得再美好不过了。
后来,沈婉又在他的公司门口堵过他,不过他没有理。
此时他心里只有傅染,哪里还有别人。
他这样地爱她,或者是享受着(相信)傅染的爱,所以一旦后来发现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时,他才会那样愤怒。
在这样的美好中,农历年还是如期而至。
除夕这一天。
莫小北坐在花房的温室里看书,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显得安静美好。
陆泽站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转身交待家里的下人:“晚餐一定要准备丰盛些,另外,晚上让小北早点儿睡。”
下人点头,不过还是多问了一句:“少爷为什么不干脆带莫小姐回家过年。”
陆泽怔了一下,才淡声说:“明年吧,现在还不到时候。”
下人也是过来人,心里猜到一定是陆家大家长不同意这桩婚姻吧,心里也有些同情少爷,更同情莫小姐,这都住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个名分。
陆泽还是先离开了,本来想和小北说的,但是看她太专注他还是没有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