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6点钟,奥黛丽下班了。
乘电梯上24楼, “埃迪。”
没有人回答。
她脱了鞋, 走到卧室。爱德华也不在卧室。
她没在意。
她脱了衣服, 去浴室沐浴。洗到一半, 爱德华敲敲玻璃,“baby,你洗好了吗?”
“还没有。”她把水泼到他身上, 弄湿了他的衬衣。
他笑着脱了衬衣, 进了淋浴间。
“喂, 不许进来!”
“抗议无效。”
“再次抗议。”
“没有这种说法。”温柔的抱住她, 吻她。
莲蓬头冲出的水流哗哗拍在脸上、头发上。
“你喜欢这样吗?”解开他皮带。
“喜欢。”
用皮带轻轻拍他身体, “这样呢, 也喜欢吗?”
“也喜欢。”
她把他推到玻璃上,“快脱了。”
过了一小会儿,他又把她压在玻璃上, “你喜欢这样吗?”
“喜欢。”
用皮带捆住她手腕,“这样呢, 也喜欢吗?”
“也喜欢。”轻咬下唇,笑得甜蜜又诱惑。
“baby, 我也喜欢,非常喜欢。”
肌肤紧贴着肌肤,嘴唇紧贴着嘴唇, 胸口, 嗯, 紧贴不了,但还有其他可以紧贴的部位。
水流声。
动人的呻-吟声。
肉体撞击声。
手掌擦在玻璃上的滑动声。
“你想什么时候结婚?”爱德华拿了毛巾给她擦干头发,她裹着浴巾,坐在床边。
“不知道。随时都可以。”
“你想要一个盛大的婚礼吗?女孩子好像都喜欢有个足够梦幻的盛大的婚礼。”
“不会,我不觉得把钱花费在婚礼上有什么意义。你知道吗?婚礼花费越高,日后离婚概率就越大。”
“我不知道。会吗?”
“我不需要用盛大的婚礼告诉别人我很有钱,或者我很幸福。”
爱德华同意,“你不需要。”
“所以,你呢?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越快越好。”
“哈?”奥黛丽扭头看他,“真的?”
“当然。”低头吻她肩膀,“如果你签下法律文件,会让我更安心一点。”她对落在纸面上的协议很重视,会严格遵守。
“你可真不愧是律师的儿子。”法律意识太强了。“你当初怎么不去念法学院?”
“要是我成为律师,那就不会认识你了。”
她想了一下,点点头,“可能。”
“你以前……没有想过吗?”
“想过什么?”
“你的婚礼。Baby,我想让你快乐,这对我很重要。我想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婚礼。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虽然没有你有钱,但还算有点钱,筹备一个婚礼应该没问题。”
“哎呀,头疼!”她耍赖,“一想到这些我就头疼。”
“怎么会?你只要决定结婚的日子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用你操心。反正我整天都很闲。”
“还要决定地点好吗?是洛杉矶?还是,嗯,巴尔的摩?”
“你想去哪?”
奥黛丽翻身趴在床上,手臂支撑着身体,“我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夏威夷?我还没去过夏威夷。雇20个当地少女跳草裙舞,随便拉几个游客当客人,找个沙滩,随便点就好了。”
“你觉得好就好。”
“嗯哼。”
“戒指呢?”
“什么戒指?噢,蒂凡尼吧。”她打着呵欠,浴巾从身体上松开,她拉起被单,钻进去,“我好困,我要睡一会儿。”
“你还没吃饭。”
“我不饿。别叫醒我。”她很快睡着了。
晚上10点多,奥黛丽饿醒了。
很不想动,但实在太饿了。
她拖拖拉拉的下了床,拿了条短睡裙穿上,又穿上长袖睡衣。
“埃迪。”
爱德华从客厅进来,“baby,饿了吗?”
“饿死了。”
“来吧,我给你留了菜。”他用小厨房的烤箱加热了青椒牛柳、西湖牛肉羹和米饭,这两周是中餐。奥黛丽说这个大厨还没有学会美式中餐,做的还算不错,擅长本帮菜。
奥黛丽吃了一碗米饭,牛柳全吃完了,又喝了一小碗牛肉羹。
吃饱饭就不想动,又想回去躺着。
爱德华拉她从楼梯上了楼顶。
起风了,她有点冷。
“我去给你拿件外套。”
他很快给她拿了一件风衣上来,为她穿上。
灯柱亮着,暖黄的灯光,衬着夜幕上繁星点点,暖暖可爱。
“埃迪哥哥。”她忽然用中文说。
“嗯?你说什么?”他的名字他当然听懂,后面两个字是什么?
“中国的女孩子会叫她们的爱人‘哥哥’,brother。会显得非常亲昵。”为他讲解了几分钟“哥哥”、“妹妹”的分别。
爱德华很快领悟,“跟实际上的亲兄妹之间的称呼不一样,对吗?”
“对,因为叫亲生哥哥不这么叫。”又讲解了“baby”与“宝贝”。“你在日本待过几年,学会日语了吗?”
“会一点,不是很多。”
“おにいちゃん。”
爱德华就笑,“你说日语有点过分的好听了。”
奥黛丽抱着他的腰,惆怅的说:“埃迪,我是孤儿了。就连辛西娅也不能一直待在我身边。”想想看是有点凄惨了。
他抬起她脸,“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埃迪,”她叹气,“我这个人挺懂事的,也很现实。我知道不能奢望你一直都会爱我,但只要10年,不,5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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