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瓜。”
不理他。
“小南瓜。”
抬手捂他嘴。
克里斯蒂安笑着握住她的手,吻她手心, “小南瓜, 我真为你高兴。”
“这话你刚才说过了。”
“再多说几次也不要紧。”
“你真sweet。”
他们回了帕萨迪纳别墅。
壁炉架子上摆放着一排各种各样的奖杯, 包括奥斯卡小金人。克里斯蒂安饶有兴味的挨个拿起来看了看。
奥黛丽把格莱美的金唱机奖杯摆了上去。
“瞧!你差不多有了所有的音乐奖项, 还有了奥斯卡!”
“还没有演技奖。”
“小南瓜,你太贪心了。”
“人要有理想嘛。没有理想的人生,那是咸鱼。”
“咸鱼?”
“就是——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蒂安伸手揽住她腰, 吻她, “你还这么年轻, 你想要什么都会有的。”
“你这么相信我——的实力?”
“那当然。”
“你可真可爱。”捏了捏他下巴。“还想喝酒吗?这儿应该还有瓶很不错的香槟。”
“你要喝吗?”
“再喝一杯吧。”她去拿了酒、两只酒杯。“哎呀, 能合法饮酒真是太好了!”她喟叹。
克里斯蒂安微笑, “小南瓜, ”轻抚她头发,“你比以前可爱一千倍!”
“以前?以前我是什么样的?”
“以前么……也很聪明,就是有点胆怯。涉世不深, 受人蒙骗。”
“嗯?这样吗?然后呢?我不记得那时候的事了。”
“你想知道吗?”
“说一下吧。如果你还记得的话。”
“好吧。如你所愿。”
他说的很慢,很详细, 应该是94年洛杉矶大地震之后发生的事情。
缺失的碎片又添上了一块。
刚满20岁的克里斯蒂安·贝尔把刚满16岁的奥黛丽·菲利普斯送去了妇女儿童庇护所,后来他又去过庇护所, 却没有找到她。直到奥黛丽成了一位歌手。
他用了很长时间来确定她是不是那个他帮助过的女孩。
她是。
这让他高兴不已。
她变了,差不多是丑小鸭变天鹅的那种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她的野气和天真也变了,但没有变得世俗, 而是聪明和纯真。当然, 还是那么漂亮。
如果说当年的奥黛丽是柔弱得令人疼惜, 现在奥黛丽则是坚强得令人惊叹。
不论哪个她,他都很喜欢。
她从风雨中鲜嫩的新芽,长成了阳光下欣欣向荣的小树苗,总有一天,会长成枝繁叶茂的大树。
“I\'m glad。”他握住她的手,吻她指尖。
“嗯?”
“能再见到你。”
她没说话。
“来吧。”他拿走她手中的酒杯,“和我跳舞。”他哼着歌,带着她轻轻摇摆。
“你知道吗?我想过很多次再见到你的情景,你不认识我了,这让我多么难过!”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可能是把以前的事想得太好了。我想你对我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至少以前没有。”
“才不是呢。”他停下来,“我可以吻你吗?”
奥黛丽微笑,“你需要我的准许吗?”
“你说过,不经你的允许不能吻你。”
“那么,好吧,你可以吻我。”她咬了一下下唇,伸手点了点他嘴唇。
克里斯蒂安咬着她手指,舌尖轻舔她指尖,痒酥酥的。
早上。
克里斯蒂安在厨房里,他只穿了长裤,赤-裸上身。
奥黛丽打着呵欠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双手胡乱摸他的腹肌和胸肌。“我不记得你以前有这么结实的腹肌。”
“你真记起以前的事了吗?”
“没有。但我记得你以前比较瘦,就是那次在机场。”
“这么说,你一直都记得我?”
“从那个时候开始吧。”
“知道吗?你说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可难过了。”
“那跟我没有关系。”
克里斯蒂安把煎蛋放在面包片上,切了一片熟火腿叠在煎蛋上,又放了一两片奶酪,然后盖上另一片面包片,对角切了一刀,端到餐桌上,“你今天要去学校吗?”
“不去了。我已经修满了学分,现在在写毕业论文、做毕业设计。”
“什么时候毕业?”
“6月吧。”
“我能去你的毕业典礼吗?”
奥黛丽愣了一下,“不是家长或是家属,能去吗?”辛西娅是姐姐,一定会去的;查莉是好姐妹,格尔达算是教母,也一定要邀请她们的。别人?还有谁有资格去?
“男朋友应该也可以去的吧。”他声音有些颤抖。
“‘男朋友’这种麻烦的东西,就算了。”她洗了手,拿起一块三明治。
真失望。
太失望了。
不过,应该早有觉悟的,不是吗?
都是那个可恶的莱昂纳多!他害得她不愿意相信爱情了。
小南瓜。
想想真难过啊。
被浪子伤害的小南瓜。
可恶,可恶,可恶!
不过没关系,他们就要在一起工作了。
呸!才不要感谢那个莱昂纳多放弃了这个剧本。
克里斯蒂安·贝尔没有再提过要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的事情。他们在帕萨迪纳别墅过了几天,奥黛丽每天待在家里,上午写论文,下午和晚上都在做毕业设计,中间抽时间在地下室锻炼;射箭练习也没有放下,每天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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