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乔薇仍然笑,“我觉得她们应该朝你吹口哨,现在的女人怎么了,妇女解放了,让你这封建直男受不了了吗?”
顾白无奈,不再试图阻止她的嘲笑,而是坐了下来,将那黑色盒子外面的塑料纸打开,然后再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小袋子。
看见他默不作声一点点剥开那只盒子,乔薇突然觉得紧张,再也笑不出来,他的样子就好像宰牛之前在牛面前仔细磨刀一样。
但下一刻,她就见他看起了说明书。
好吧,还是她想多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打开避孕套第一件事是看说明书——当然,她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看其他男人拆避孕套。
没过多久,似乎是看完了使用方法,他将说明书放了下来,然后看向她。
她竟然不知道该回以怎样的表情,最后尴尬地笑了笑。
“你还笑。”他低声道,似乎对她的态度很不满。
乔薇正要回击,却见他开始脱衣服,于是她再也笑不起来了,又开始紧张。
她看着他解开了衫衣,脱下,然后解开了西裤皮带,脱下……她微微偏过了头去。
除开那不醒人事的醉酒之夜,她已经五年没有如此近距离地待在他身旁了。 五年,她没有他,也没有其他男人。曾经她身边有过一个男秘书,那是个十分俊秀的年轻男人,他似乎抱着在她这里大展宏图的目的而来,温柔、体贴、却又任性霸道,在她面前刻意演绎得像个完美
情人,可是他不知道,她看中的是他的能力,而不是他的外貌。
的确有疲惫寂寞的时候,她还真的想过去放纵,然后彻底断了对他的念想,可是没能做到。所有的寂寞,都比不过他留下的那一点点回忆。
他的吻落下,在她唇上,脸上,身上……温柔如春风,她却觉得炙热烫人,犹如点起火种,片刻之间燎遍全身。
五年,他竟然又回来了,原来老天爷没有抛弃她。
她突然哭了起来。
“你怎么哭了?是哪里疼吗?”他急着问,连忙用手背替她擦去泪水。
她摇头,“没有,没有……”说着紧紧抱住他,呢喃道:“不关你的事,快点……”
夜渐深,外面听不见一点声音。
乔薇听见身后的顾白问:“你睡着了吗?”
她回答:“没有。”
顾白便过来将她搂住,“那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嗯,你想说什么?”
顾白沉默了半天,“你不想生孩子是不是?”
“也没有不想,就是没有很想,为什么这么问,你想吗?又没有你家的王位要继承,要那么多孩子做什么?”
“不是,我也没有很想,就是……那个药伤身,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
乔薇突然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顾白问她,“你忘了吗?刚才没用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