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安东。”波尔吉亚拽了一下自己的新外袍,免得这崭新昂贵又不怎么合身的天鹅绒织品弄脏。“我只是走了好运罢了,加上我是贵族,还让陛下放心。但是他们说的没错,我很多地方都不行,包括在床...好吧,我喝多了,这个不提,但是安东,你知道我真正优秀的地方在哪吗?波尔吉亚红着脸笑着问道。
“显然是您的口才,他是如此出众。”安东据实回答。
“不,安东,我的嘴确实能说服人,但我真正厉害的是在这。”波尔吉亚用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那浑浊的双童突然射出如闪电般锐利的光芒,把军士看的发麻。
“我能看清局势,这比战士的刀剑,阴谋家的计划、弄臣的舌头都更有用,那些虽然能让你占据优势却不一定能为你带来成功,但远见可以。”说到这,波尔吉亚大笑了起来:“我知道事物会向何处发展,我也知道该走到哪边能让自己活下去,甚至活得更好,我缺的只是机会。但是现在,感谢我那倒霉的前任,现在机会来了,我必然成功,还会和我的家族一起。”
军士愣住了,他张开了口,但是半天却没有说什么。
“把我送回家,安东,今天我真的喝多了。”
面对命令,安东一丝不苟的执行,他将波尔吉亚大人送回他的住宅,并且嘱咐了那个有些面生的乡下女仆几句:“波尔吉亚大人喝多了,我知道他的夫人和儿女现在在乡下,所以你们要照顾好他。”
“天啊,他怎么又喝多了?!”女仆十分头疼,用一口罗多克乡言发牢骚道:“上次打翻了水壶,上上次打坏了椅子,这次又是什么?”
“嘿,注意你的嘴,乡下妮子,别因为胡言乱语惹火上身。”听到这么明目张胆抱怨雇主的话,安东皱了皱眉,呵斥了两句。
“抱歉,先生,我这就把他带回卧室去。”那个年轻女仆连连点头,随后十分吃力的扶着波尔吉亚上了楼。
“这仆人肯定是从乡下带来的。”安东撇了撇嘴,之后不再思考城防官那段话的意思,奔着城墙的方向去了,他还要去巡视城防。
而在宅邸之中,女仆也把波尔吉亚扶到了床上,但是她并没有为自己的这位老爷去衣盖被好好照料,而是用罗多克人完全听不懂的北方话骂了两句,随后皱着眉头拎起水壶,直接对着波尔吉亚的脸泼了上去。
“呸!呸!”
波尔吉亚被这当头一壶水直接泼醒,不断的吐着口水,怒火几乎以肉眼可见的形式在他的头顶凝结成乌云。
“怎么回...哦!”
他几乎骂了出来,但当他看清那女仆的面孔之后,他马上从床上蹦了下来,是真的蹦了下来,抓起被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十分的慌张。
“我没乱说什么吧!”他有些担忧的问道。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但是如果你真的说错话了,你放心,我会在问题出现之前解决它。”女仆抓住椅子直接坐下,一点没有仆人该有的样子,而那满口的南方方言,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了个样,变成了斯瓦迪亚和罗多克城市和富裕阶级常说的西方通用语。
“放心,不会出问题的,我都安排好了。”波尔吉亚擦干净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虽然有些肉疼,但还是小心的做出保证。
“最好是这样,时间快到了,到时候如果有麻烦你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女仆哼了一声,非常自然的玩起了旁边的刀子:“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你确认要和我们站在一起吗?”女仆的嘴角翘起,露出一丝有些诡异的微笑。
但这回,波尔吉亚却显得信心十足。
“当然。”他再次笑了起来,脸色又一次变得红润,目光也重新变得锐利起来:“我看的清形式,我当然会站在胜利的一边。”
------题外话------
神明级存在的时间观念都很特殊,比如当半月文青说玩一会游戏就更新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他说的一会是人类印象中的多少天。<script type="10862431e983f7a4e55afae6-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