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是王侍郎来又能如何!
况且这事明显就是王芋心错了。
邵宛如虽然看着王芋心的反应,但也一直关注着邵颜茹,比起邵颜茹来,王芋心真的不值一提,不过是冲在前面的马前卒罢了。
而眼下这枚马前卒已经失去了效用。
当然这个马前卒就算出事,也不会牵扯到邵颜茹的,只不过是让邵颜茹失去了一个可以利用的人罢了。
原本邵颜茹算计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么理解的,眼下有了邵彩环的这个变故,邵颜茹想毫发无伤的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三房一向被二房压制,三房的小姐也向来被邵颜茹压制,邵彩环原本是不敢对邵颜茹做什么的,但眼下的这种情况,邵彩环却不会再顾及其他的……
“把王小姐看押起来!”管事嬷嬷已经不想跟这么愚蠢的人说什么话了,挥了挥手道。
“你敢,我是侍郎府的千金!”王芋心大怒。
管事嬷嬷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这次过来的是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拉着王芋心的手,拉了下去,事情基本上己经查清楚,接下来的事就不是管事嬷嬷能处置的,自有人会单独的审问王芋心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太医忽然一拍桌子,大笑起来,他终于想起来这香熏片是什么东西了。
“可是发现了什么?”管事嬷嬷原本是要走了,这时候目光转向了太医,眉头打折问道。
“这香熏片不是中原之物是,糈国的,几年前糈国来进贡的时候,就有这种香熏片,当时还特意的拿给了太医院看,糈国的人说这种香熏片可以让人全身发出红色斑点,很容易留疤的!”
太医大声的道,极是兴奋他发现了这种东西。
里屋邵彩环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时候惊的几乎晕过去,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中了招了的。
手中紧紧的握着被角,牙齿咬着唇角,她不会放过王芋心的,也不会放过邵颜茹的,邵颜茹不可能是无辜的!
想到自己容颜如果毁了,那可就是真的毁了,自己还顾及什么!、
“不对,不对,这不是应当是线香吗?为什么是香熏片了,难不成有人把线香做成了香熏片,还是说原本就不只是一种?”太医说完又产生了新的疑点,眉头重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的道。
“请问太医,我三姐会不会留疤?”邵宛如扫了一眼看起来又重新陷入沉思的太医问道。
“这个……恐怕得留,这一晚上的关在这里面,屋子里的味道不散,红斑不少,很难恢复如初!”太医不愿意被人打断思绪,挥了挥手不耐的道,他这会全心全意的想着这熏香的事情。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也是因为当时糈国派了几位太医来,和太医院的太医比试医术,这里面就有了这种混毒的事情。
无声无息的下了混毒,然后致人毁容,在当时的太医院也是让所有太医震惊的,更是由此想到如果有人拿来对付宫中的嫔妃们,还不得宫中大乱,之后糈国留下的线香也都被封存了起来,没料想事隔多年,居然又看到了。
这位太医当时不在,是后来听说的,因此一时间认不出来。
这事他做不来主,得去禀报太医院医正,由他去禀报皇上。
心里这么想着,就站了起来。
“太医,能不能问问我三姐为什么会发这种红斑,当时在场 可不只是三姐姐,还有其他人,为什么其他人都没事,就因为三姐晚上住在这间屋子里,屋子里的味道久久不散吗?那她的丫环为什么没事?”见太医要走,邵宛如忙道。
“她身边有东西引发了这种熏香,是一个混毒,没想到王侍郎府上还有这种混毒,实在是厉害!”太医摇了摇头,事情到这里基本上己经很清楚了,他留下来也没什么大用,至于该用什么药膏,太医院里倒是有,只是效用恐怕也不是很大,当时就说如果红斑过多的话,可能留疤。
但具体如何,太医也不知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红斑,里面这位邵三小姐的脸上、密密麻麻的看了都让人心里发憷。
这位邵三小姐的脸估计是毁了!
让自己身边跟着的小太监去取药膏过来,太医匆匆的离开,他还得把这事禀报上去,这种事可不是小事,原本锁起来的糈国的毒,怎么会落到侍郎府一位小姐的身上。
“嬷嬷,我知道是谁要害我,嬷嬷,求嬷嬷做主!”内屋门口,邵彩环脸上蒙了一条面纱,扶着丫环的手困难的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到了管如嬷嬷面前,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怨恨的泛起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