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璞不敢直接跟上去,对方除了视觉,其他四感都比普通人强太多,陈璞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就惊动他们,直等到他们走出去三百步,陈璞才抱着茶娜下落到地上,重新背起水囊和大饼,跟了上去。
始终保持着三百步的距离,不疾不徐的跟随,因为四人行进的速度很快,所以没用多一会儿就赶上了那些四散奔逃的人们,此时陈璞也没有办法救他们,来此冒险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什么下场他们都应该承受,对自己的选择和行为负责。
从这些犹如盲人一般的人身边擦身而过,陈璞两人继续追踪那四人而去。
边走,陈璞不禁感慨,正常人变成了瞎子,而瞎子却比正常人还要更像正常人,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在这种特定的环境里才能出现。
跟着那四个瞎子,继续走了一里地左右,陈璞眼看这那四人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明明是一座直上直下的石山山壁,四人却义无反顾的撞了上去,然后消失在那石壁前。
阵法!陈璞急忙把意识透过那阵法,这哪里是什么山壁,那是一个明显有开凿痕迹的登山路,非常陡峭,比直上直下也强不了多少。
这登山路开凿的十分粗糙,仅仅能放一个前脚掌的深度,宽只有两尺,有的地方要侧身才能过去,向前延伸了几十步之后就向左开始盘旋而上,在山腰处有一个山洞,洞口有两个人在把守,同样是毁容的瞎子。
陈璞不敢贸然上去了,这里只有一条路,如果碰上就只有死战一途了。
意识进入山洞之中,那只是一个入口,石阶梯向下延伸,不时的拐弯,深入山腹之中。
七拐八拐的尽头是一个门户,其中是在山腹开凿出来的大厅,跟苍生墓那山腹大厅类似,只是却开凿粗粝的多,不如苍生墓细致。隔着二十步就有一个大盆,不知道烧的什么东西,用于照明,却没有烟。
大厅的四周也是在山体上开凿出来的房间,有几十个之多,其中有的空着,有的里面有一人,最多的有三人,都在其中好像在修炼,坐卧都有。还有的在逗弄蛊虫,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装束上全是统一的黑袍。
在正对门户的尽头,是三个大房间,最大的一间又隔出几个小房间,其中正有一个老者,苍老的程度陈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裸露在外的皮肤比枯树皮还要干枯,呈现出灰黑色,他如果不动,那就完全是一具干尸,可他此刻正在修炼什么功法,盘坐在蒲团上,面前的空中盘旋飞舞着一黑一白两只虫子,两只虫子似乎在听他的指挥,时而抱团,时而分开。
这间大房间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比之稍小的房间,但却比外面的要大很多,左边是一个中年女子,右边是一个中年男子,中年女子在借着油灯的光亮刺绣,而那男子在用刀子雕刻木料。
此刻那四名在外办完事的瞎子已经走进了大厅,直接进入那最大的房间,向那个干尸一样的老者说着什么,老者听后点点头,挥手让他们出去,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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