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再次走出小楼,邱鹏说道:“今天本是在永安集宣讲我公平教的教义,哪成想被有心人利用,一伙儿江湖人埋伏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李香主和十几位兄弟为保护我和公平叟,都战死了。这仇我们必须要报,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马上集结人手,杀过去。此刻正是最佳时机,上东码头,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无论是谁,敢捋我公平教的虎须,必须付出代价!”
邱鹏说的义愤填膺,两千的海鲨帮帮众也被调动起凶性,叫嚣着血债血偿。
另一位公平叟还算清醒,指向陈璞和茶娜,问道:“这两位是?”
“他们是我的恩公,若不是他夫妻二人仗义出手,我已经死了。他们本就是慕我公平教义而来,正赶上我们被追杀,果断上前帮忙,将我和公平叟救出,次役结束,他们就是我们新香主!”邱鹏回答道。
众人再没有异议,一起往东码头赶去。
东码头的两艘大船一起起航,绕了半圈,向西而去。
航行了一半距离的时候,邱鹏命令道:“不在漳怀码头停靠,向南偏离,有条小路可以直接杀往永安集!”
于此同时陈璞召唤出自在,让她去给薛丁山送信,通知祝凯之,准备战斗。
两艘大船都吃水比较深,在距离那片也沙滩很远的时候就不能再往岸边靠了,所有人都跳下船,游往岸边。
两千人在这片大沙滩上重新集结的时候,陈璞说道:“邱帮主,我先去林中探探,以免有什么埋伏。”
“还是恩公想的周到,劳烦了。”
陈璞和茶娜进入远处的树林,消失不见。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片树林的树叶突然一齐晃动起来,从中走出手持长矛的武阳军士,向海鲨帮众人逼近。邱鹏怒道:“不好!被埋伏了!那伙人竟然是官府的人!”
刚刚在岛上问话的公平叟这时说道:“帮主!刚刚救你那两人,恐怕也是官府的人,这一切都是设好的局!”
陈璞在树林中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决定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控制邱鹏说道:“今次恐难幸免,我们若投降还有生机,你们怎么说?”
还没等公平叟和香主说话,后面的帮众就纷纷叫嚣道:“我们公平教不会低头!”“我们要捍卫公平教!”“生死为公平!”
这句口号一出,就好像打开了地狱之门,所有的海鲨帮帮众瞬间红了眼睛,仿佛刹那被恶鬼附身,拔出长刀,群情激奋。口中叫着“生死为公平!”,就向武阳的长矛步卒冲去。
陈璞默默的摇了摇头,“祝叔,一个不留!能射杀就不要近战。”
三千武阳步卒中,有一千刀盾兵、一千五长矛兵、五百弓箭手。
随着祝凯之的命令,本来在最前的长矛兵退后,刀盾兵在前,长矛兵从刀盾兵的缝隙中探出长矛,当完成合围以后,长矛兵和刀盾兵都蹲下,五百弓箭手围成一个半圆形向场中射箭,弓箭手的身后是散开的金锏骑,此刻的金锏骑也人人持弩居高临下的向场中攒射。
本来合围没有这么容易的,对方如果沿着沙滩边缘横向突围是完全有机会的,可这些好像着了魔的海鲨帮帮众,似乎不懂得突围,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人指挥的缘故,奔着武阳的兵丁就杀了过来,然后倒在箭矢之下。
一群人迎着密集的箭矢而去,这和自杀无异,这样毫无章法的送死行为,对祝凯之率领的武阳精锐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几乎死光,寥寥百人冲到了刀盾手的面前,对躲在盾牌后的兵丁根本毫无办法,最后被后排的长矛手纷纷刺死。
祝凯之在陈璞身边说道:“确实如你所说,不看到,真的不敢相信,他们会疯狂成这个样子。可他们虽然悍不畏死,但这样乱冲,也没有什么战斗力啊。”
陈璞皱眉道:“这两次面对他们,我都是先把他们的首脑解决掉,根本没有人指挥他们。如果有人指挥会是个什么样子,真不好说。战场之上一往无前的气势何其重要,祝叔比我清楚,这样的一群人如果有了章法,会是多可怕的威胁?”
“如果这样的人数以万计,又精通战阵,听指挥,那就是天下劲旅。”祝凯之语气沉重起来。
“目前已经消灭五千了,银屏和楚雄还有多少,我还不清楚,不过总和怎么也不会少于一万吧,这还只是显露出来的,没有显露的还有没有?如果有的话,都在哪里?还有多少?这都是个迷。而且他们的组织结构非常严密,两个负责人带领一群疯子,我从没奢望能从他们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所有的一切都要我去摸索,他们幕后的人,这次恐怕是无法揪出来了。”陈璞心情有些沉重,还有多少这样的人躲在暗处?
祝凯之拍了拍陈璞的肩膀,“你陈藏锋一人可顶千军万马,我实在想不到,除了你还有谁能把这件事处理的如此干净利落,不留后患。剿灭他们容易,无非就是不计伤亡的硬拼,可是在剿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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