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抬出去。”仇浩天指着地上的连云东吩咐道。
“是。”两个黑衣人沉声答应,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地拖起连云东。
“等等。”仇浩天出声制止,转身望向莹莹:“他什么时候会醒。”
“我给他泡地那杯百花茶他即使一杯不喝,闻闻味道也会晕倒,况且他整杯都喝下去了,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如果想让他立即醒來,灌一杯醋下去就行了。”
“哈哈,那就好,我是怕他在路上突然醒來。”仇浩天笑着说道。
“不放心的话可以再捅他几刀。”何莹莹冷冰冰地说道。
这句话让被被两个人抬在门口地连云东心脏猛跳,这丫的也太狠毒了点,不由的眉头也皱了皱,只是两个黑衣大汉还在等待上面的命令,并沒有注意到他地反应。
“哈哈,那就不必了,免得弄脏了莹莹你的地板,好了,莹莹,我先走了,回去和我们那群远道而來的客人好好谈谈,你注意保重。”
仇浩天摇摇头,率先走出房间门,那两个黑衣大汉抬着连云东跟在了后面。
下了楼,走到门口停的几辆车边,仇浩天再次探了一次连云东的鼻息,满脸得意地笑了起來。
“把他塞进你们的车厢里,可别慢待了客人。”
“是。”
两人抬着连云东走到最后一辆车,打开后车厢,将连云东像只猪猡似的塞进了后车厢里,仇浩天已经走到中间一辆车里,四辆车一起启动,向盘山公路开去。
说起二梁帮,明事儿人都知道,二梁帮的内部共分为两个流派,一个是何家传承下來的一派,而另一派就是后者居上的异xìng派别,虽然说共享一派,但是却矛盾不断,而接连云东來的阿宾,就是何家一派的组员。
小姐让阿宾先回组织去,阿宾沒有听小姐的话,而等在公寓的外面,随时准备听候小姐地命令,连云东在这里,他不放心,他要晚些时候亲自再带连云东回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仇浩天从楼内走下來。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小姐已经遇害了。
阿宾正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时,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上去的时候小姐并沒有什么事,而仇浩天显然是在自己之前就进入了楼内的,也就是说,他并沒有伤害小姐,而小姐又知道仇浩天在里面。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何家派别和异xìng派别一直都有冲突,阿宾怕被他发现,赶紧躲进了一旁的竹林里。
等到仇浩天的车队远去后,他才从里面走出來,看站在门口保护小姐的这些随身保镖们,显然已经和仇浩天是非常熟悉了,仇浩天是新上任的帮主,而对仇浩天进出这里,那群保镖却沒有丝毫的惊讶。
也就是说,仇浩天不止一次來到这里了,而且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
何氏派别为了争夺在帮派中的位置,已经伤亡了不少兄弟,而小姐竟然偷偷地在这里和仇浩天拉关系。
以前针锋相对,现在呢。
仇浩天成了小姐的座上宾,而被邀请來准备结盟的连云东却被仇浩天抬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向沉稳地阿宾在竹林里转來转去,像是只受伤的野兽。
下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尊严和生命,当发现自己可以因小姐的一句话而赴烫蹈火,可以为她义无反顾为她去死的人,却在欺骗自己时,他愤怒了。
楼房的二楼的左侧窗台,一个素衣女子临窗而站,居高临下般地看着那个在不远处竹林里走來走去表情痛苦的忠仆,表情戚然。
“唉!为什么你要看到呢?”女人喃喃道。
............
阿宾正在犹豫不绝,他想去***问个明白,可是那样的话是自己逾越了,那本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事。
可如果不问个明白,他心里憋着一肚子气,无处发泄,而且,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因为和仇浩天的人内斗而相继离开,他们是无辜地,和自己一样,而小姐却在这边私藏。
脚步声传來,一个黑衣大汉走到阿宾身边,面无面情地说道:“小姐请你过去。”
阿宾地心里一滞,原來自己已经暴露了,看來难逃一死了。
不过这样一好,索xìng问个明白,这样就算死了也值了。
阿宾再一次站在这间屋子的门口,恍如隔世,虽然只是短短地半个小时,可是自己所信仰的世界早已经崩溃,心里苦涩不已,甭提多难受了。
“进來吧。”里面传來那个女人地声音。
阿宾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平静下來,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的急躁,他再后一次告诉自己,小姐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她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阿宾脱下鞋子推门而进,对着坐在屋子中间茶山边的女人恭敬地行礼:“小姐。”
“阿宾,坐吧。”女人指了指对面,刚才连云东坐过地位置。
“阿宾不敢。”阿宾低着头说道。
“坐吧阿宾,我们得好好谈谈,我怕以后沒机会了啊!”女人微微叹了口气。
听到小姐这么说,阿宾不仅沒有害怕,心里反而释然了,走到小姐的面前坐下來,再次恭敬地道谢:“谢谢小姐。”
他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和这个女人面对面平等地坐着,也许是最后一次。
“來,喝杯茶,我亲手泡的雨花茶,尝尝吧,这杯和连云东喝的不一样,沒有毒。”何莹莹纤手端过一个小巧玲珑地瓷杯,放在阿宾地面前。
“谢谢小姐。”阿宾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女人点点头,似感叹双似埋怨地说道:“阿宾,你为何要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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