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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闷说完,马海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不用出去找别人了,我帮你把这件事情处理了吧,你把拼图给我,回头我安排好了告诉你。”
马海居然要亲自出面帮忙,老闷自然乐意。
他把拼图交还给马海,相当于把这件事情委托给他了。
仅仅过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马海就把老闷带到了一间新病房,这间病房距离老闷之前的病房也不太远,上下楼的距离,同时也是一间很宽敞的病房。
原本就是数量不多的四人间,院方重新装修过了,现在还没人入住。
老闷看着宽敞的四人间,表示可以接受。
马海完成了嘱托,刚要离开,老闷又叫住了他,老闷问:
“你是不是和南国之前交流过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你的态度转变了很多?”
马海笑着说是的。
“那他···那你们···”
老闷有些激动,马海却摆摆手表示,还需要时间,等到了时候,自然会给老闷一个解释,南国也会回归。
“他很好,只是不能见你。”
老闷望着马海那标志性的假笑,心想是了,这俩人肯定有过交流。
这样也好,起码能知道南国无恙,虽然马海这个人有些神神秘秘,但总归是个靠谱的人,不然大家也不会选择把拼图交给他来保管。
马海说,一切水到渠成之后,必定会有一个结果,只是在这个过程中需要忍耐。
老闷再次谢过马海,俩人分别。
晚上的时候又找到陈教授说起病房的事情,陈教授当即答应下来。
陈教授也喜欢和老闷一起闲聊,而且他早都对自己的病友感到厌烦了,尤其是在那个疯子每天打呼噜放屁磨牙抠脚之后,还喜欢把“成果”展示给陈教授看。
陈教授觉得,跟老闷住在一起也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这时候小鹿也和彪子度过了甜蜜的洞房之夜。
两个人之前还在开玩笑,小鹿说:
“洞房花烛夜果然妙不可言呐。”
彪子摇摇头说:
“那是你。”
“难道你不是吗?”
刚说完这句话,小鹿就沉默了,对呀,彪子之前结过婚,她肯定不算是第一次洞房花烛夜了,彪子说,她体验的是久旱逢甘露。
小鹿听完这话有些别扭,但是再想想,他和彪子的结合总有一种普度众生的感觉,再加上大家对自己的敬仰让他很受用,所以也还不赖。
两个人半开着玩笑从病房出来,正好遇见老闷和陈教授在走廊里闲聊,老闷看到一对新人出来了,倒是没怎么客气:
“你俩可真行,新婚第一天就在床上躺着了?不怕累死呀!”
小鹿害臊,没说什么,彪子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老闷说了换病房的事情。
小鹿听了很高兴,他对彪子说:
“我们还想去哪儿度蜜月呢,老闷帮我们把新房都准备了,这样正好,咱们就近吧。”
彪子也很爽快,反正她和男性的区别也不明显,搬到这里又能和小鹿朝夕相处,于是答应了搬过来,大家开始忙碌。
有彪子帮忙,搬家过程还是很顺利的,两个小时不到东西就都准备好了。
他们各自的主治医生也都对这件事情表示了默许,看来背地里马海已经帮他们料理好了一切。
于是到了第三天,幸福的大家庭终于组建了。
小鹿和彪子在老闷他们四人间的隔壁,单独的夫妻病房,大家以后可以常来常往,一扇门的距离,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幸福的生活来得很突然,老闷感觉自己找到了归属感,这种奇妙伴随着他每晚的安眠。
他觉得在疯人院里的生活,因为南国的到来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他很感谢南国,是他带给自己如今的生活,但是他也感觉很愧疚,因为南国在后楼。
感怀中的老闷再次找到马海,取出了几张拼图,差不多每隔一周左右消耗掉一张,换取南国在后楼的消息。
但是所带回来的消息都不乐观,没人知道南国的情况,他是生还是死,他是崩溃,还是涅槃?
南国的处境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谜。
而与此同时,疯人院背地里也传出了许多风言风语,这些风言风语让院长十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