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的质问。梦千寻的眸子一直望向楼上的那几个人,看到他们神色纷纷一变,特别是清老爷的神情一时间可能是因为太过的意外,根本来不及掩饰,一时间,竟然就那么惊讶的望向了梦千寻。
心中暗暗的冷笑,看来,真如她所料的,这个‘清小姐’是假的。
那么,她肯定就是真正的段红。
看来,这段红倒是厉害的很,竟然连清家的人都说服了,而且还搞出这么一出选亲。要知道清家在这清关城可是影响力极大的,就算是在北尊国的也是无人敢小视的。
段红之所以选中清家,可能就是为了让夜无绝不敢违抗,只能屈服,但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夜无绝是从来不受任何的威胁的。
她也绝对想不到,她精心安排好的一切,竟然就这么的被人破了。
当然,她可能更想不到的就是,在这儿,遇到了一个故人。
“假的,这怎么可能?弄一个假的小姐来选亲?清家这是什么意思呀?把我们都当傻子了吗?”场上的那些男人们再也无法冷静了,本来嘛,他们进来时被收了兵器,而夜无绝的却没有收,这已经是大大的不公平了。
每个人的心中都已经是极为的不满的,如今再得知这清小姐竟然是假的,那还得了?
“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你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是成心来捣乱的吗?,为何非要跟我们清家过不去呀。”清老爷心中有些急了,但是他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能承认的,也绝对不能让大家知道这件事情,否则后果不可收拾。
所以,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来否认。
“清老爷,我是不是胡说,相信你心中最清楚。”梦千寻望向,淡淡的一笑,明明就只是一个清淡的表情,却让清老爷的心中微颤。
他突然感觉到,她的眸子似乎有着一种可以穿透世间万物的穿透力,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看透了一切。
他不明白,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岁样子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样的一种眼神。
竟然比那些身经百战的男人的目光更让人惊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若是再继续这么捣乱,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清老爷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射出一股危险的杀意,看来是对梦千寻动了杀心,想要除去了她,以平息此刻的****。
梦千寻对上他眸子中的杀意思,脸色微沉,这个清老爷,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承认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要杀人灭口,实在是太可恶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梦千寻没有再望向清老爷,而是一双眸子一一望过四周的男人们,突然略略提高了声音,大声的喊道,“相信这里一定有不少清关城的人吧。”
“我是。”
“我也是……”顿时从不同的方向发出了回应。
楼上的清老爷微微的一愣,不明白她为何突然的不再针对他了,而是去问大家这个问题。
只是,随即想到了一种可能,明白了她的用意,脸色再次的一沉。这个小姑娘,倒是不简单。
“既然你们是清关城的人,那么相信你们以前应该有见过清小姐的吧。”梦千寻笑了笑,再次问道,今天来参加选亲的可是有各个层次的人,相信一定会有人见过清小姐的。
“我见吧。”果然,其中一个男人大声的喊道,声音中还隐隐的带着一份自豪。
“我也见过,是在一次的聚会上见到的,这清小姐的确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另一个人也跟着大喊。
“我,我也见过,我,我曾经跟清小姐在一家店铺中遇,遇到过。而且是面对面的,我,我,”还有一个男人犹豫了片刻,才有些结巴地说道。
看的出,他是紧张的,应该是非常喜欢这清小姐的。
后面的话因为太过紧张,没有说出来。
“既然大家以前就都见过清小姐,那么大家不防仔细的辨认一下,楼上的‘清小姐’是否跟你们以前见到过的一样?”梦千寻的唇角微扯出一丝满意的轻笑,只要有人认识清小姐,又肯站起来指证事情就好办了。
那三个男人便纷纷的望向楼上的女子,细细的看着,都没想错过一丝一亳的细节,此刻,场面也再次的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等待着那三个男人的结果。
“好像不太一样,我以前见到过的清小姐,十分的清纯,可爱,但是这个女人却是极为的妩媚,风骚,气质上好像是截然不同的。”一个男人细细的观察过后,下了结论。
一句话,倒是把段红描述的极为的形像,妩媚,风骚。
“对,对,我就说,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感觉到奇怪呢,现在听炎公子一说,我便瞬间明白过来了,的确是那么回事。”另一个男人也跟着附和,很显然是认识第一个说话的公子的。
“这,这,的确是不太一样,虽然看不见她的样子,但是外形上差别挺大。”那个因为太过紧张说话结巴的男人也发了言,只是仍就结巴。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紧张什么。
“你们,你们分明是诬蔑,你们到底是何居心?你们?”清老爷的眸子中更多了几分着急与担心,但是却又不得不强装着冷静,怒声吼着下面的几位公子,显然是想可以压住他们。
“清老爷,你说他们是诬蔑,那就请清小姐拿下面纱来让大家辨认一下。”此刻那些人已经不再那么轻易的被他们糊弄了,直接的提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这……”清老爷一惊,一时间有些语结,他的女儿从小调皮,性格像男孩子,经常的出门,所以清关城见过他的女儿的人其实很多。
若是真的拿下面纱,只怕所有的一切都露了陷了。
“女孩子的容貌怎么能够在这般众目睽睽下展露呢。”段红的眸子微闪,仍就是那娇媚的声音,只是,此刻那些男人们正在愤怒之中,也都不再受她的影响了。
“哼,你只怕是心虚了,不敢吧。”她的话语刚落,便有人怒声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