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坛酒来。”
楚云翔说着,身子晃了一下,站在他边上的车夫见了,忙把他扶住:“楚将军这可使不得,咱们这些兄弟等下可都是要驾车的。”
楚云翔把扶着自己的车夫推开:“什么使不得,难道你们酒量那么差,喝一碗酒就赶不了车了?”
车夫们摇头:“那倒不会,只是这是府上的规矩。”
楚云翔故作不耐烦道:“什么规矩不规矩,你们老爷责怪下来就说是本将军要你们喝的。”
楚云翔说完,仆人也端着两坛酒上来了,酒塞子一打开,满院的酒香。车夫们看着酒咽着口水:“既然楚将军都这样说了,兄弟们,咱陪楚将军喝一碗?”
车夫们都应和着:“好,就喝一碗。”
楚云翔见众人都应和了,举起酒坛子嚷嚷着:“喝,都把碗拿过来,今个咱们喝个痛快。”
楚云翔声落,众人都挤了过来,生怕分不到。
木七趁着这个空档飞快的上了惠王府的马车,把一个小布包放到软榻的顶端。木七的动作很快,不等楚云翔分完酒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楚云翔看着是在分酒,可是眼角一直注视着木七的方向,当看到木七的一抹衣角从惠王府的马车滑出,楚云翔才把视线收回到桌面上。
木七出了院子,便快步往宴厅走去,远远都能听到楚云翔和车夫的猜拳声。木七在心里感激楚云翔,要不是他帮打掩护,只怕事情进行的没有这么顺利。
木七无事人一样走回宴厅,一进来,就接收到楚云奕担心的目光,木七走过去,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道:“没事,你放心。”
听了木七的话,楚云奕的面上,才恢复了一些表情。
宴会还在继续,众人都在向大长公主祝酒,木七安坐在一侧,这样出风头的事,她是不会参与的。满桌珍馐,却是不敢下箸,木七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上的玉筷,感觉到一道视线望过来。
木七抬眼望去,只见钟离傅捏着酒杯,含笑望着她,那笑容阴深深的,看着很不舒服。木七抬眸迎回去,但愿等会钟离傅还能这样笑得出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寿宴散,众人坐着马车出了陈国公府。木七也和管夫人他们辞别,坐上了侯府的马车。
侯府的马车一路往侯府驶去,木七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马夫的声音忽然传来:“小姐,惠王府的马车跟在后头。”
木七猛的睁开眼睛,惠王府在玄武街,在东面,和在南面的侯府,完全是两个方向。钟离傅果然贼心不死,木七淡淡的说道:“不管他,回府。”木七大概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这会也差不多了。
不出木七所料,马车又行驶了半刻钟,车夫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姐,惠王府的马车的调头了。”
木七扬起嘴角,冷笑,想用合欢散加害她,她今日就让钟离傅知道,世间还有比合欢散更厉害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