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来了。
顾墨寒覆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笑道,“已经把公寓的钥匙给君楚霖,恩?你们同-居了?”
唐沫儿想开口解释的,刚才她被车撞了,君楚霖抱她回来的时候她将钥匙给他的。
但是想了一想,她什么都没有说。
就让他误会吧。
沉默就是默认,顾墨寒健硕的胸膛又开始上下喘动,真的好想掐死这个女人。
他伸手将她用力的一推。
“沫儿,你怎么了,你房间里是不是有人,顾墨寒?”
顾墨寒双目猩红,他抱住女人纤柔的身子,“是不是很刺激,不如我们当着君楚霖的面睡一次,这也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祝福礼。”
唐沫儿倒吸一口冷气,他竟然想这样羞辱她。
这时门外的君楚霖已经在踹门了,“顾墨寒,你现在就给我出门,如果你敢动唐沫儿,我保证会让你后悔!”
后悔?
“呵。”顾墨寒缓缓勾起了薄唇,他的人生字典里还真就没有“后悔”这个词。
唐沫儿一瞬间绷直了身体,腻白肌肤里的细小青筋都暴跳了出来。
君楚霖还在踹门,她咬紧牙,不让自己叫出声,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君楚霖,你走吧,你快走,求你了,求你了…”
求你了。
这三个字传入君楚霖的耳畔让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这是她的乞求,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多么狼狈不堪的一幕。
君楚霖垂在身侧的两只大掌拽进了拳。
……
一个小时后。
顾墨寒看着昏死在床上的女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脸,“唐沫儿,你不是想分手么,恭喜你,分手,我准了,以后看见我,你最好绕道走,要不然我不知道哪天想重温旧梦。”
“你这样肆意妄为不过是仗着我对你的爱,希望你跟着君楚霖能过好,如果我发现君楚霖给你的不如我给你的好,我一定会…践踏你的。”
说完,顾墨寒拔开长腿打开了房间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君楚霖正坐在沙发上,两个男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君少,在这里等啊?我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进去了。”顾墨寒勾着唇角。
君楚霖看着顾墨寒这张英俊的脸,这个男人一直是商场上位者,翻云覆雨,生杀予夺,所以他的手段强劲霸道,宠人的时候能将人宠上天,同样,虐人的时候也往死里虐。
唐沫儿对他的影响很大,甚至能影响这个男人的心智,让他现在有些病态和癫狂。
君楚霖挑了一下好看的剑眉,却没有被激怒,混了权术界这么多年,他越是愤怒越是理智。
“顾总,那你慢走,我不送了。”
碰到了一个软钉子,顾墨寒深邃的狭眸瞬间一阴。
君楚霖幽幽的站直了身,来到了顾墨寒的身边,他压低声,轻声笑道,“沫儿的滋味有多好,你知,我也知,所以顾总失控了,我能理解,但是你好好珍惜,毕竟这一次是最后一次。”
顾墨寒英俊的轮廓当即乌云密布,不愧是混权术界的,演讲稿说多了,这话一出口就是能挑中要害。
君楚霖简单的说了两点,第一,唐沫儿,我也睡过,第二,唐沫儿,你以后睡不到了。
这两点中无论哪一点都够顾墨寒变脸了。
君楚霖没有再看顾墨寒第二眼,他拔腿进了房间。
……
房间里。
君楚霖走到床头,“啪”一声,打开了昏黄的壁灯。
唐沫儿侧身躺在床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无比,被下的小身体瑟瑟发抖。
疼的。
“沫儿,有什么我可以帮你?”君楚霖轻声开口。
唐沫儿闭着眼,气息游离,现在她连说句话都艰难,小嘴挪动了几下,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最后,她轻轻摇了摇头。
“好,那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君楚霖走了出去。
耳边安静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唐沫儿颤了颤密梳般的羽捷,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而痛苦的砸落了下来。
然后,慢慢的,她拉过蚕丝被盖住了自己的小脑袋,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哭的泣不成声。
君楚霖站在门外,双手插裤兜里慵懒的倚靠在墙壁上,他听着里面传来的哭声,双眸变得犀利了起来。
对付顾墨寒,真的太容易了。
……
很快,离大婚的日子只剩下三天了。
世纪婚礼在紧张的筹备中,陆琪儿来见顾墨寒,“墨寒,唯一之戒你什么时候送给我?”
顾墨寒坐在黑色真皮椅上,他的面前堆积了很多文件,但是他没有批阅,修长的两指里夹着一根香烟,他在吞云吐雾。
这段日子,他特别酗烟。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黑色西裤,真皮椅远离了办公桌,他两条大长腿也没有叠加,而是慵懒的向前伸,这样男人笔直狂野。
顾墨寒将香烟咬在嘴里,那双深邃的狭眸透过层层烟雾淡淡的睨了陆琪儿一眼,“等结婚的时候,我亲自戴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