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玉琼枝在薛老眼中绝不仅是价值连城这么简单,它还代表着一个玉雕工匠们亘古流传下来的传说,这件宝贝是真实存在的,对于老人来说有着更为特殊的意义。
徐青不愿意见到父子俩为了这种无谓的事情大眼瞪小眼,连忙笑着上前来打起了圆场:“老师,薛大哥对这行不熟,不知道也难怪,要不是您见识广一眼就看出这宝贝的来历,只怕现在连我也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我背您出去?”
薛老听到乖徒弟说要背自己出去,心头刚腾起的那点火苗立刻化作烟飘云散,佯怒着瞪了他一眼说道:“就你小子会讨好卖乖,过来,扶着我走就好。”
徐青赶紧伸手抓过那个大背包把活玉琼枝塞了进去,背上包走过来搀住了老师胳膊,笑道:“有啥不舒坦要抬胳膊撩腿的您尽管言语一声,我一定照办。”
薛老笑骂道:“就属你这猴崽子机灵,走吧!”徐青故意很夸张的应了一声,笑嘻嘻的搀扶着老师朝门外走去,那伸头撅屁股的模样让身后的薛国强忍俊不禁,摇头笑了笑紧跟了出去……
远在西伯利亚贝加湖边的一座大型私人庄园别墅大厅内,一个头脸上缠着绷带的男人呆坐在壁炉旁的橡木沙发上,他脚边趴着一只浑身漆黑的大猫,不时用身子蹭着男人的脚背,壁炉中燃烧着红红炭火,没有完全燃烧的木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居然是上好的檀香木,用这种名贵的木料当柴烧,足可见这家的主人身份非富即贵。
脸缠绷带的男人抓起身边的酒瓶灌了一口,很烈的伏尔加酒,辛辣的液体从口腔流入喉咙,顺势下去变成一团在胸口燃耗的烈火,灼烧得男人眼珠子都红了,他脚边的黑猫仿佛闻惯了烈酒的味道,抬起头喵喵叫了两声。
“滚!”男人突然一声暴喝,抬脚把黑猫踢飞出去,这只可怜的动物在空中翻了两个跟头,噗一声撞在对面的橡木酒柜面上,隔板上两瓶葡萄酒呯呯落下,摔在地板上粉碎,猩红的液体淌了一地,就像一滩鲜血。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一侧的木梯上传来,从楼下走下来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男人,他就是胡家现任家主胡朔,坐在大厅上喝闷酒的男人正是他的儿子胡杰,在棒子国经历了一番整容风波之后,这位曾经自命风流倜傥的胡少东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脾气暴躁易怒,以前的信心早已不复存在,他现在每天只有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胡杰喜欢黑猫,其实更喜欢女人,可惜在棒子国他的身体经历了一次摧残,特别是男人最重要的某部分,被整成了一根无骨的蚯蚓,即便是发现错误后尽力弥补也没用了,驳接的玩意永远失去的上翘的能力,除了就只能。
胡朔皱眉望着儿子,心中一派苦涩,当然还有深深的自责,要不是他找了个世界上最蠢的整容医师又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儿子的变化他这个做父亲的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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