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和柴犬玩的情况说出来。
王老师终究没有说出来,又问:“经常和孩子玩吧!”
“对,天天都和小玲玩。”女人接话回答,然后突然眼睛里闪烁起灵光来,仿佛困惑自已很久的难题突然找到了答案似的,接着又告诉王老师说,“那狗不好,经常咬人。”
“小玲,你被咬过吗?”王老师转而问小玲。
“咬过,我也被咬过,你看,我这手腕就是被它咬过的,好多天了,都没好。”女人替小玲回答了王老师的问题,并把自已包着纱布的手伸出来给王老师看。
王老师尴尬一笑,王老师已经猜想到了,如果自已问小玲的伤,女人肯定也会回答,那也是狗咬的。
“我看到小玲手上有伤,那又是怎么弄的?”王老师顺着问下去,看看自已能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老师,是我自已弄的,不小心弄伤的自已。”小玲低声回答。
“对,是她自已不小心,被狗咬伤的,我早就说了,不能养那条狗,是小玲捡回来养的。”女人闪烁其词,是想开脱。
王老师虽然没有从医的经验,也没有见过很多伤,她只是一个呆在教室里教孩子读书的老师,可常识依然有的,狗咬的和其他的伤是不一样的。
“王老师,小玲很不听话的,叫她不要和狗玩,就是不听。”女人开始欲加之罪。
小玲低头,不作解释,仿佛就是自已的错一样。
“小玲,现在狗没了,你也不要再和狗玩了,就不会有伤了。”王老师转头,看着小玲说。
王老师的这话,有所指,而且特别郑重。
王老师不打算多说太多的话了,因为她发现,在这里拥有很多谎言,自已只是一个老师,不是办案的警察,无法让说谎者承担任何责任。
晚饭之后,王老师没有一抹嘴就离开,而是单独拉着小玲的手说:“小玲,带老师去你房间里看看好吗?”
“……”小玲点头,突然变得不说话了,在学校可不是这样的。
来到小玲的房间,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孩子卧室,床是双层的木质床。
“小玲,你睡那里?”王老师打量着卧室里的摆设,也相当简易,没有多少玩具,墙面也是普通的油漆,有两个小桌子,是两姐妹学习的地方,桌子上零散地放着笔头,橡皮什么的。
房间里找不到多余的书箱,课外读物对他们来说是奢侈品。
“我睡下面,妹妹睡上面。”小玲回答,老师问什么,她回答什么,不多说一句话。
黄皮子也跟到了卧室里,抬头望着王老师,它听到了王老师在饭桌上说过的话,也发现了,王老师似乎放弃了追究小玲手臂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黄皮子开始失望了。
无奈,黄皮子的存在,现在只有小玲自已知道。
王老师又看了看床上用品,也相当简易,女孩儿大概不大愿意花费过多去抚养,大概终究都是别人家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