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有原因的,白话和安平不是坏人,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女人不是好人。
对人的评价,不应该简单粗暴以好坏来分,但现在李晓青没有更贴切的词来形容未知的女人,她就是坏人。
“安道长,无论如何,那只狗又咬人了,麻烦你,请你,求你帮我们捉了它。”男人说这话之前,女人拿眼睛瞪了他,给他施加了压力,显然在这个家,女人才是权威,甚至人都是附庸者。
“好吧,你们等着。”安平答应了,而且带着李晓青,还有玄真子,直接走进了小玲的卧室。
安平进了小玲的卧室,那条黄皮子果然还在卧室里,而且就站在卧室的中间,似乎是等着安平找到它。
“今天躲不过去了,我必须带走你。”安平蹲在黄皮子的面前,把嘴凑近到黄皮子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安平拿出一根牵引绳,把项圈套在黄皮子的脖子上。
“我们就这样带走它!”李晓青以为,今晚会不非凡的经历,但到了这里很平淡,些许失望,还有些不甘,因为黄皮子是正面角色。
“别说话,我们出去后再说!”安平对李晓青说。
“……”李晓青不知道安平搞什么飞机,先听他的,跟着安平又出了卧室。
黄皮子显身了,而且被安平牵着出来了。
“好了,捉住了,我们会带走它!”安平牵着绳子对男人说,等待着它付钱。
“我要弄死它!”女人发了疯,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只拖鞋冲向黄皮子。
安平马上迈前挡住她:“别冲动,现在事情已经了了!”
黄皮子被捉住了,小玲突然很失望,因为自已的陪伴失去了,保护自已的黄皮子没了。
现在小玲终于又双眼里含着泪,盯着安平,他就是坏人,带走黄皮子的坏人。
“谢谢你,安道长!”男人把手里的钱递向安平,安平没有客气,接过揣到了包里。
安平离开,在出门回头的瞬间,他看到了小玲怨恨的眼神,而安平却冲小玲微笑,很诡异的微笑。
安平离开,这个家稍稍安静了一会,女人突然兴奋起来,那个成天威胁她安全的东西被捉走了,现在她安全了。
女人安全了,就意味着小玲危险了,所以小玲对安平心存怨恨。
女人的忘乎所以,得到了男人的提示,王老师的家访就是个定时炸药,小玲的旧伤未愈,不能再添新伤。
一时的闹腾,终于安静了,小玲回到了自已的卧室,但卧室里没有了黄皮子,而那个道士离开时的微笑,小玲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甚至没把它放在心上。
安平带着黄皮子下了楼,走出小玲的有很远,玄真子跟在边上。
深夜,昨晚又下过雪,尽管今天白天有太阳,但雪没有完全融化,处于角落里,坑洞里的雪依然还在,点缀着这黑暗的世界。
但人心并非都是阴暗的,安平走远了,在一棵树下停下,李晓青问安平:“又怎么了,你真要把它怎么样吗?”
李晓青作为正常人,看到多不正常的事情,那怕明明知道有个孩子被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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