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想问问你们知道吗?”
“知道知道,是她自已不小心弄伤的,太皮了,磕伤的。”男人当着孩子的面说谎,而且还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毒打从来没有在这个家庭里发生过一样。
小玲低头吃饭,不敢出声,甚至不敢抬头观察一下男人女人的脸色,同时心里在害怕,害怕电话结束之后,自已又得被按在椅子上,然后迎接着利器毒打。
“哦……”王老师若有所思,沉吟着,其实她不是第一次发现小玲身上有伤,但之前都没有问过,一而再,再而三出现,这才打电话询问,“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王老师是有困惑的,小玲很皮?这怎么可能,难道小玲在学校和在家里的表现是完全不相同的,判若两人?
“好吧,有空的话,我会来做一次家访。”王老师选择了亲自到小玲家看看。
“好,我们家欢迎你来!”男人说完,挂掉了电话。
男人开始担心,如果小玲身上的伤被全部翻出来,那么就会拉出很多事情来,可是,小玲身上的伤已然存在,无法消除。
“小玲,怎么回事,老师怎么知道你手腕上的伤的?”女人开始责问小玲。
小玲抬头看着女人的眼睛,那种眼神很可怕,就像是吃人的狼的眼睛一样,带着凶光。
男人知道,女人的行为已经形成了虐待,他开始担心起来,于是眼神示意女人,让她有话好好说。
“看我干什么?”女人冲男人喝了句,“我教育孩子,怎么了?”
“……”黄皮子就在小玲的身边,听着现在的女人说话。
“没救了,这人已经无药可救了!”黄皮子叹息,不断摇头,只不过没有人看得见它。
很可悲,这种女人很可悲,她居然意识不到自已的行为其实已经触犯了法律。
男人望着女人,想必女人已经疯了。
“是的,她已经疯了,疯了!”黄皮子也是这样想,女人是会疯的。
“放下碗筷!”女人不甘心,冲小玲大叫。
小玲马上放下碗筷,在女人面前,她毫无抵抗能力,只能听之任之。
看来,小玲还得被打,果然,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小玲的噩梦又要来了。
一只手突然卡在女人的手臂上,强行拉她坐下,男人盯着女人,不断摇头。
这不是怜悯,也不是为小玲求情,而是在为女人求情,为保女人周全,小玲似乎看清楚了这一切。
小玲突然不会流泪了,她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犹如从前一样,默默地盯着女人,看她现在怎么办。
“拉我干什么?”女人甩手,把男人的手甩开了。
“别上火,老师都打电话到家里来了,说不定明天就会来家访,你想过了吗?”男人没有说话说明了,当着孩子的面,他极力在保全女人的脸面。
“多管闲事,教好她的书就是了,管我们的家事干什么?”女人突然把怨气都撒到了王老师的身上。
小玲似乎明白了,男人是害怕事情败露。
小玲很感谢王老师,感谢王老师没有把黄皮子的事情说出来,也感谢她打了这个电话,以及送来要家访的消息,至少可以让女人消停几天,自已也可以在这几天里免受痛苦。
但小玲想错了,女人发了疯似地,甩开男人的手,倏地站起来,绕到小玲的身边,一把抓住小玲的手臂,把小玲拎了起来。
不知道,这个女人那来的力气,可以把小玲当作一只猫一样拎了起来,她太可怕了。
小玲又被扔到了椅子里,“啪”一记耳光抽在小玲的脸颊上,她的左脸顿时起了红印。
“疯子!”黄皮子没来得及阻止,现在又站在小玲的身边,如果女人再动手,黄皮子还是要出现的。
“说,老师怎么知道的?是你告诉她的吗?”女人指着小玲的鼻子审问。
对,审问,只有仇人,才会这样问,才会以这种暴力的方式问。
很坚强,小玲居然没有流眼泪,也没有开口求饶,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她对女人绝望了,很彻底,无论自已怎么解释,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说话,说话呀!”女人发了狂,连叫数声,小玲依然不出声,女人又扬起了手掌,准备抽下去。
“又来了!”黄皮子盯着那个扬起了手掌,看准了,要在它抵达小玲的脸蛋之前阻止下来。
黄皮子盯着女人的手,突然女人的手向小玲的脸上扫去,黄皮子也在瞬间突然显身,纵身一跃,跳得离地几尺高,张开嘴一口咬在女人的手腕上。
黄皮子落地,拖着女人的手腕下降,很突然,女人毫无防备,因为道士说,黄皮子逃了。
“啊——”女人尖叫,因为上次的伤都没好,包扎着纱布,这一口没添新伤,但足以把旧伤揭开。
女人疼得尖叫一声,男人倏地站起来,操起自已坐的椅子,吓得妹妹一大跳,男人举着椅子向黄皮子冲来。
黄皮子必须马上消失,它的距离与小玲太近了,椅子落下,自已无所谓,恐怕要伤及小玲。
没有biu地一声,黄皮子无声消失了,隐形了还不行,它躲开了,绕到了小玲坐的椅子后面。
女人的手腕一松开,她马上跳到了沙发上,站在沙发上,指着小玲的方向对男人说:“还在,它还在,快打电话给道士。”
虽然看不见,但谁都相信黄皮子还在这个家里,安平留下了名片,女人马上叫男人打电话找安道长。
如果恋爱,那么场景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很多恋爱中的恋人会选择旅行,在欣赏美景的旅途中,可以发生很多美好的故事,甚至创造出新生命。
安平也是这么想的,但没有出远门旅行,而是约了李晓青,在白城的古城墙,公园,以及步行街上玩,赏雪,拍照,以及买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