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话马上说:“对不起,李小姐,这么晚打电话。”
“没关系,白老板有事?”
“事倒不是什么大事,安平在我身边,我想问一问李小姐是那年生人?”白话故意强调安平在身边,仿佛这事是安平交待办的似的。
“我是孤儿,听院长说,是九四年出生的。”那头李晓青回答白话。
白话皱眉,这似乎又印证了大叔说的,李华生的女儿一出生,由于计划生育的关系,就把新生的女婴送人了。
“……”白话没有说话,良久才说,“李小姐,今晚就这样,明天我们见面聊。”
白话匆匆结束了电话,安平开始看不懂了,徐妍也懵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平感觉古怪了,白话这话说得突然,而且电话都已经打通了,为什么要见面说,有什么事情是电话里说不清楚的吗?
“是这样的……”白话把事情都告诉了安平和徐妍。
安平和徐妍听了,都陷入了沉默中。
“好吧,不管怎么样,明天你去见李晓青,我也去,等着我!”安平说着,站起来,“我得回去了,早点睡!”
……
安平回到太白观的时候,师傅王喜还没有睡,像从前一样,每次安平独自外出,特别是去做业务的时候,师傅王喜都会在太白观的院子里等着他回去。
“师傅,您还没睡!”安平步入院中,向坐在石桌边的王喜走去。
“怎么样,今天的业务好做吗?”安平是以接了驱鬼业务出的门,现在回来了,应该向师傅交差了。
“师傅,是个姑娘,被亲人接近,沾上了阴气而已。”安平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复杂,夹杂着多种情绪,是兴奋,是激动,又是担忧害怕。
王喜笑了笑,望着安平,安平已经长大了,现在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如若在俗家,这小伙子大了,也应该妻妻生子了。
“师傅,我们别住在观里了,我们到城里买房吧!现在的道士在城里一样吃香。”安平想表达的意思,时代变了,道士也得与时俱进。
王喜望着安平笑,但不说话。
“师傅……”安平感觉不到,师傅这时是什么样的想法。
“看过了?就是那个沾上阴气的姑娘带你看的吧!”王喜到底是老姜,居然仅凭安平的表情看破了后面的事情,当然还带着点点的猜测。
“师傅,房子真的很不错,而且我们能买得起。”安平挻胸,他以独挡一面,也有能力挣更多的钱。
“好吧,你自己想好就行,你也应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了,师傅不阻止你,你应该要有与我不一样的生活。”王喜站起来,走到安平的身边,拍了拍安平肩膀上的灰,然后背着手走向房间。
“师傅,你答应了?”安平很兴奋地问。
“你好,师傅就好!”王喜很高兴,以至于安平没看到师傅王喜高兴得流出了眼泪。
王喜同意安平下山定居,安平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兴奋得差点失眠,直到后半夜,困得不行了,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