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刚才还只是郑昱晟作为主力的来敲打邬达拉,如今的话,可是皇上直接的对上了邬达拉。
这与以往,大煋对待苍夷的态度可是相当的不同啊。
皇上竟然直接的奚落邬达拉,这下子可是让邬达拉火冒三丈:“陛下,你竟然羞辱我。”
“你听出来了啊。”李香云在一旁慢悠悠的开口,讥讽的瞅着邬达拉,“你区区苍夷,不过就是我大煋的附属。就算是你的父亲苍夷王,那也是我父皇的臣子。”
“你一个小小的苍夷王子,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我父皇面前放肆?竟敢质问我父皇,你好大的胆子!”
李香云在一旁怎么看不出来皇上跟郑昱晟的想法,这话作为皇上不方便往外说,但是她方便啊。
怼人的事情交给她,保证完成任务。
“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难不成你苍夷是君,我大煋是臣吗?”李香云直接的打断了邬达拉的话,冷笑着质问道。
这句话一出口,让刚才想开口的严余庆,赶忙的换了一番说辞:“公主殿下,不管如何,这也是朝中事。后宫之人,不得干政,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再开口了。”
“好一个后宫不得干政。”李香云大笑出声,“后宫不得干政的话,大煋出现了蝗灾的时候,本宫拿出银子来的时候,严大人怎么不说后宫不得干政呢?”
“本宫作为后宫之人,都知道拿出银子来,为朝廷分忧解难。严大人作为大煋的臣子,却一文不出。果然是办大事的朝中重臣。”
李香云的一番抢白,让严余庆脸色忽青忽白的尴尬至极。
他心里暗自骂着。
果真是个不懂规矩的。
在外面流落了几年,是把皇室的礼仪都给忘得干干净净。
“公主殿下,现在说的是眼前的事情,你……”
“眼前的事情?”李香云更是笑容灿烂的盯着严余庆问道,“那本宫就是愈发的奇怪了。”
“一个大煋附属的王子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而大煋的臣子竟然没有一个训斥的,这是在默许吗?”
李香云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划过,让不少大臣的眼底闪过了尴尬之色。
“看来在众位的心里,这苍夷的王子比我父皇的地位还要高啊。”
李香云此话一出,重臣哪个不惊怕,赶忙的跪倒在地,连连的请罪。
“原来大家不是这么想的啊?”李香云嗤笑一声问道。
“公主殿下,我等并未由此想法,还请公主殿下不要胡乱的诬陷我等忠心臣子。”严余庆提醒着李香云,同时顺便的挑拨了一下皇上跟大臣的关系。
“没这个想法的人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里叫嚣?你们自己蠢还想让别人也傻?”李香云冷笑道。
“公主,我听说你流落在外几年,果然是不懂规矩。”邬达拉冷笑着开口,“男人说话,何时轮到女人开口了?你……啊!”
刚刚缓过劲来的邬达拉有被郑昱晟一拳给打翻在地,刚要起身,胸口猛地一痛,被郑昱晟一脚狠狠的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