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我真他娘的记不清她长什么模样了,而且也越来越对大街上那一双双大白腿感兴趣了。
不过我认为这并不可耻,基本上凡是正常点的男人,在这种血气方刚的时候,恐怕没几个能控制的住自己的视线吧。
有时候偶然会有回家的机会,我也还是会将那个旧书包从衣柜里翻腾出来,然后拿出那本颜安丢失的作业本,一字一句的读着她抄写在上面的诗词,或是一道道现在看起来已经闹不明白的习题,每当这时,她的模样似乎又清晰可辨了。
而老项他们在大三跟在我屁股后面晃悠了整整一个学期后,也终于放弃了立功的想法,再次恢复了以前那种吃喝等死的状态。
我真的很感谢命运给我安排这样的三个兄弟,四年里我收获了三份不亚于我和石杰之间那样的交情!
临别之际,我一个穷学生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最终思来想去还是连夜画了三道镇魂之篆,然后仔仔细细的折成了三角形,用细密的红线穿好在当天晚上送给了他们。
当然我也只能告诉他们这是在我家乡专门求的平安符,其它的也不管用,但是对于咱们将来这行来说,驱鬼辟邪还是不在话下的。
那三个货一听我这么说,立马嗤之以鼻的一顿嘲讽,不过最后还是都很郑重的压在了自己枕头下边,唯一一个手贱的就是老项,他还想拆开看看里面画的到底是什么,因为他认为肯定是个海绵宝宝,幸好我眼疾手快的阻止了他这智障行为,要不然还得重画一张。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事,平时最懒最皮的老项,再第二天清晨却是起的最早的一个,我听到他收拾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其他两个匀称的呼吸声,突然升起一种立马爬起来拥抱着他们大哭一场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有付诸于行动。
因为我知道大家的心情现在虽然是一样的,不过要是我真这么做了,不但会被嫌弃的赶到一边不说,将来再见面时绝对还会成为他们嘲笑的谈资。
老项之前早就跟我们说过了,他回去后马上就准备招警考试了,泸县的关系他爸妈也打点的差不多了,预计两三年过后应该就能混个小官来当当了。
这倒是把我们羡慕的不行,果然这个时代还是拼爹的年代,这货说到这儿的时候还眉飞色舞的叫嚣着,说以后我们三个要是实在混不下去了,大可以前去投奔他,成为他坐下的三条大狗腿!
听到他这个诚意满满的提议后,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然后很默契的站起来将这货摁在床上一顿爆揍。
而羊逸致也同样决定回云南去发展自己的事业,不过我看他成天不着五六的样儿,估计能不能过考都是个问题吧,每当我们这么嘲讽他的时候,这只羊总是叫嚣着要用六脉神剑戳死我们,吓得我赶紧骑上大熊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