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夜夜说要去上厕所,我才赶紧告诉狗哥,她就是夜夜。
这家伙,给狗哥吓得,赶紧起身说老板明天早上还有点事要他帮忙呢,他先走了。
狗哥走了后,我自己就有点紧张有点害怕了。
不过我想着,只要我不把找牛郎中的事告诉她,她估计也不会伤害我,我怕就怕夜夜发现我用了那个白粉之后,问我是从哪闹的,怎么知道这个会缓解症状,我该咋说?
哪里知道怕啥就会来啥,夜夜第一件事就是让我赶紧脱下裤子,要看我那个唇印。
虽然我有点怕,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将裤子给拉了下来,夜夜看了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小声嘀咕着说越来越严重了呢。
我不敢说我是去找了牛郎中所以才得救的,不过心里倒是对牛郎中更信了一些,因为明明已经好转了,夜夜竟然和我说越来越严重了,摆明是真的要害我。
我糊弄了一下就把这个话题绕过去了,夜夜在我家捣鼓了两碗面吃呢,我一边吃一边流冷汗,大冬天的,吓的满后背全是冷汗。
吃完饭,我怕夜夜起疑心,假装要留她在我这儿睡觉,但是夜夜说她在市区已经租下酒店了,而且有人在等着她呢。
听到这,我心里又是一震,暗想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那那个人是谁?
幕后的巫师?还是其他人?
管他是谁,我巴不得夜夜别留我这,就骑着家里的摩托车送她,从我们这到市区,要走一条很远的土路,两边又都是树林子。
虽然冬天了,树上都是光秃秃的没叶子,但看上去还是黑乎乎一片,再加上夜夜就在我身后坐着,整的我可不自在了,身子都是凉的。
本来想着在路上问问夜夜关于我那唇印的事,看看还有救没。
但是仔细一想,牛郎中说了,她们是想害我的,反正我已经知道了怎么治愈我这个巫术,跟夜夜多说无益,便闭口不谈。
夜夜倒是一路上说的挺多的,到最后到了市区的时候,她下了车,还问我怎么对自己的身体那么不关心啊,都不问问她我下面那严重不严重啊。
我没马上回答她,而是暗想:用不着你装,虚情假意的。
老半天,我才假装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那有什么好关心的,熬得过去就活,熬不过去就死呗。
夜夜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下,才继续问道:不是吧,你对死亡就这么淡然?
说真的,谁不怕死啊,我也怕,但我觉得夜夜这种牺牲别人性命来维持自己生命的人,挺恶心的,就想趁机羞辱羞辱她。
所以我就说:不然我还怎么办?再说了,我和你非亲非故的,我就是死了,你心里难不成还会有丁点难过?
问她话的时候,我就死死的盯着夜夜的眼睛,夜夜愣了下,赶紧就躲闪开我的眼睛,然后小声说不早了,让我早点回,她先走了。
等她走出十几米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为啥,大声问了她句:你不是小姐吧?
她头也没回,只是大声回答我:我不是说了么,我是在校大学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夜夜说的话是真的,当时我还可耻的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在临死前跟夜夜干上一次,也算死得瞑目了。
这天晚上回家,上了QQ,还跟夜夜聊了不少的天,有好几次,我都有种想问问她关于给我下巫术的事,只是想了想,觉得告诉她又能怎么样?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一方面能假装和夜夜当朋友,一方面我可以去云南找育沛,若是跟她挑明的,估计这两条,都玩完。
睡觉前,我还给牛郎中打去了电话,想问问他夜夜来了我该怎么办,只是电话打过去是关机状态,我只好在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骑着摩托车去了牛郎中家,谁曾想,牛郎中在昨晚,就已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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