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株天山灵芝明明是我们不久前好不容易采集到的。怎么会是你那名叛徒从你那里偷出来的。”一个明显不是华岳宗弟子的声音有些激愤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朱云冷笑道:“难道你是说我堂堂洞魔门弟子,故弄花招来图谋你们小小华岳宗的这一件东西不成?”
“可能是我这位同伴记错了。”华岳宗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既然朱道友肯定这件东西是你那名叛徒从你的住所偷出来的,朱道友自然可以收回。”
“哼”,朱云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既然此处有我那名叛徒遗留下来的东西,说不定他还潜伏在此处,我更得好好搜寻一翻才行。”
“这家伙太过卑鄙了!”
林凡的眉头皱了起来。光是听这样的声音,他的脑海之中就出现了一副这样的景象。朱云进入了一间库房之中,看中了里面的一株天山灵芝,然后乘着华岳宗.不注意,偷偷的将一件他们洞魔门的法衣丢在了一角….。
就在此时,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似乎就是朝着他们的这间静室走了过来。
旋即,只听到华岳宗的声音响了起来,“此间静室之中是有两名路过的南荒修士在救治他们的同伴,我需要先知会他们一声。”
“南荒修士?此处会有南荒修士?你不是再跟我开玩笑吧?”
“该来的,躲都躲不了。”
林凡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冷笑,也不等那朱云再说什么,便走到了门口,将这间静室的大门打了开来。
打开门的瞬间,林凡看到了脸色十分阴沉的华岳宗金袍男子,和眼神中隐藏着狡诈的一名黑袍少年。
这名黑袍少年的年纪和林凡差不多大,长得十分俊俏,身上的黑袍上,跳跃着一缕缕奇异的冰冷金色火焰。
神识一扫之下,林凡对此人马上下了如此的定义。
“恩?”
而这一瞬间,这名看上去十分俊秀的黑袍少年眼睛唰的亮了。
就在他身旁面色有些难看的华岳宗和那名白衫文士都是觉得心中一寒。两人感觉到这名洞魔门长老的亲传弟子的目光完全就把林凡当成了空气一般,从林凡的身旁穿过,好像两团炙热的火焰一般,肆无忌惮的落在了静室中林凡腰间的储物袋上。
这储物袋被人可能不知道,他身为洞魔门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却是清楚得很,此种储物袋只有灵神期修士才有资格拥有!价格昂贵!
黑袍少年死死地盯住了林凡,那是一种无可掩饰的贪婪到了极点的占有欲望在燃烧。
“朱道友,此间静室之中的情形你也看清楚了,并没有你那位叛徒的踪迹吧。”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的华岳宗金袍修士对朱云说道。
“我说这位老友,你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么?”朱云眼珠子一转,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师弟,你可是让我一阵好找啊。”
“师弟?”华岳宗所有的修士都是呆了一呆,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位道友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认错了人吧。”林凡冷然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他心情不爽的情况下,他的心中翻滚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想要将面前的这名洞魔门弟子狠揍一顿,然后杀死的冰冷杀意。
“师弟,虽然你换了身衣服,但是我还不至于认不出来吧。”朱云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林凡。
“华兄,洞魔门在此地方到底是何等的宗门?”林凡突然很是认真的看着华岳宗问道。
金袍修士心中不详的预感更为强烈,面上现出犹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