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用力的抓着自己的手臂,一道道血痕那么的刺目。
“再过一个时辰,药效发作,可能瞬间毙命!”肖天惊叹地道。
“那,那怎么办啊,我还,还不想死!”少妇女护士长无限留恋地道。
“除非,除非尽早找到男人帮你,否则毒发身亡!”
肖天脸红耳赤地说出了答案,以前的时候他只是听说传说中标记性春药的理论威力,倒是没有亲眼见到。没想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能在这里遇见。
“求你,求你,不然我真要死了。”
少妇女护士长仰着清丽动人的面颊,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娇喘吁吁地道。
“唉!”
肖天此时犯难了,苟且吧,感觉对不起病房里自己信誓旦旦的陈嘉嘉,至于林美娜那天高皇帝远的一票女子就更不用说了。不做吧,这个看起来良家少妇的女子,就可能因此毙命。
“你不救我,我就完了。”
少妇女护士长用力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倒在了地上翻滚着,不停地哀求着肖天道。
“这!”肖天有些犯难了起来。
“来吧,我要被烧死了。”
少妇女护士长撕开了护士服的几颗纽扣,滚到了肖天的脚下,一把就抱住了肖天的双腿。
“唉,既然天降大任,我就替天行道,帮你消火救命吧!”
肖天满脸的不情愿和委屈,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便一把便将她按在了床上……
“你好厉害,谢谢你救了我。”
浑身香汗淋漓的少妇护士长娇面绯红,紧紧地抱着肖天,喃喃地道:“我会报答你的,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好了,我有事要出去了,你好自为之。”
肖天拍拍了她的肩膀,淡淡地说道。
“嗯!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下药的混蛋。”少妇护士长优雅迷人的脸蛋上蓦地爬上丝丝恨意,咬着牙关道。
“唉!好,希望能尽快找到。”肖天叹道,其时心里忍不住暗叹,果然是个尤物,也不知是不是该感谢那个下药的老兄呢,他下的药,实在是便宜了我肖天啊。
肖天拍了怕被压皱了的衣服,正色走出了护士长的办公室,脸上还挂在一副被人轻薄的委屈。
“天,刚才你交钱去了?”
陈嘉嘉蹙了蹙眉头道。见肖天没有反应,她咬了咬嘴唇急躁地道:“刚才,刚才管床医生来了,说只要钱到位,马上安排手术。”
“嗯,交,交钱。”
肖天想起自己在护士长办公室发生的那一幕,顿时就又一次热血沸腾。
“发票呢。”陈嘉嘉顿时感动不已地道。
“交,交钱,没交成。”肖天从护士长办公室走出来,头昏昏的,缴费的事情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不交钱,他们就不安排手术啊!”
陈嘉嘉急躁地跳脚地道,忍不住朝着肖天继续:“天,你是怎么搞的?交你一件事,都办成了这样。”
“玛德!”肖天忍不住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你,你真是坏透了,自己办坏了事,还骂人。”
陈嘉嘉先是怔了一下,接着便郁闷至极地指着肖天哼道。
“他们有鬼!”肖天掷地有声地道。
“什么鬼?”
陈嘉嘉望着肖天,继续犯难地道:“我实在不明白你内心里想的是什么。这医疗费不到位,迟一分钟手术,妈妈就要多忍受一分钟的痛苦,我看你心里有鬼吧?”
“嘉嘉,你听我说。”
肖天想跟她解释,这个手术幸好没做成,做成的话,整条腿就完全废掉了。
“真是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要相信你们臭男人的这张嘴!”
陈嘉嘉望着病床上表情痛苦的母亲,对着肖天继续不停的叱责道:“你有什么好说的?想白吃白喝白睡本姑娘嘛,没门儿!”
“吵什么吵?护士长说了,六床的医药费已经有人交上了,病人可以立即手术。”
一个看起来中年大叔模样的管床医生奔了过来,指着六床道。
“天,你神经啊!”
陈嘉嘉又惊又喜,不敢置信地叹道:“天啊,你跟我玩惊喜玩浪漫也不能这么玩啊,亏得我没有高血压心脏病,万一有的话,这会儿不急个心肌梗死脑溢血才怪呢。”
“我没交!”
肖天一口咬定着,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