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刻关联追踪女鬼的可隐身纸人,我看到外溢出祠堂的鬼气就是女鬼所为。
祠堂正房内的女鬼,双臂左右伸平,手掌与手腕呈九十度角。五指并拢掌心向外,祠堂正房内的鬼气涌入其左手掌心。再有鬼气顺着女鬼右手掌心溢出直奔向流动舞台车驾驶室里的面具女。
女鬼面部扭曲,貌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眼前所见,我也就算是明白了,那外溢出祠堂的鬼气,是女鬼为了供给面具女所用。
我和谢一鸣快步奔向戏台的路上,我压低声音告诉谢一鸣我刚才看到的。
没有惊扰到戏台上下的人,我和谢一鸣悄然绕到流动舞台车的后侧位置。
依仗流动舞台车后面那漆黑环境,谢一鸣手腕处那黑色长绳脱腕而出,斩断从祠堂内外溢出来的鬼气供给向驾驶室内的面具女。将从祠堂正房内外溢出的鬼气给击打尽毁。
在谢一鸣有此动作时候,我持续关联追踪女鬼和面具女的可隐身纸人。
祠堂正房内的女鬼对于鬼气无法供给给面具女这个情况貌似无所觉,只是专注左手掌心吸入祠堂正房内鬼气,右手掌心将体内鬼气涌向面具女方向。
身处驾驶舱内的面具女本是在用口吸≡,入鬼气,当供给的鬼气被斩断,之前涌过去的鬼气被全然吸入口中之后,面具女皱下额心,伸手就打开了她身侧的车门。
我即刻提醒谢一鸣收回黑色长绳,谢一鸣朝着那黑色长绳挥一下手,那黑色长绳瞬间再次缠绕在谢一鸣的手腕处。
我拉着谢一鸣朝着流动舞台车后面更黑暗处草丛里潜伏起来,看那面具女接下来会如何动作。
面具女下了车后,警惕目光朝着四周望上一圈,再抬脚朝着祠堂院墙处走去。
面具女也就是只走出几步,又有鬼气朝着她涌来,面具女顿住脚步杵在原地,长大了嘴巴吸食那鬼气。
本来我和谢一鸣阻断鬼气供给面具女。是为了悄然令面具女身体越发虚弱,逼迫女鬼离开祠堂正房自损鬼力为面具女补充鬼气。
如今情况,为避免惊扰到面具女,我和谢一鸣是无法妄动,只能等面具女吸食舒服了那鬼气离开后,我和谢一鸣再离开隐藏处。
面具女吸食鬼气吸食的甚是爽快,躲在隐蔽处的我是心里叫苦不迭。
夏天草丛里的蚊子较多,今晚上我穿的是T恤加七分裤,外露的皮肤没多久就被那草丛里的蚊子叮咬的满是包。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淡定说权当是用鲜血普度了这群蚊子,却是有几只蚊子竟是跑到了我的脸颊处叮咬。
我缓缓扭头去看谢一鸣此刻情况,我看到谢一鸣正满眼无奈瞧着我,他外露的皮肤上一只蚊子都没有。
这样情况让我心底呕出一口鲜血,我果断质疑谢一鸣曾和我讲过的有难同当的真实性。
在众蚊子的包围下,我只感时间过的很是缓慢。
当祠堂正房内的女鬼停止了右手掌心再外溢出鬼气,面具女无鬼气可再吸食转身前往戏台前边之后,我麻溜从草丛里立起身。使劲的蹦跶了几下,径直绕过祠堂后面回家。
谢一鸣紧随我的脚步跟在我身后,绕过祠堂后面之后,是低声笑个不停。
听到谢一鸣的笑声,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更是加快了回返家中的步伐。
到了家中我直奔洗澡间冲凉再用花露水喷洒全身,才算是觉得那浑身痒痛的感觉有所减轻。
忙完这些,我才发现,奶奶此刻并不在家。
不止是奶奶不在家,院子里亦不见咕仔的身影,院子里那阵法也已经被收了起来。
我和谢一鸣在家里等待奶奶和咕仔回返时候,我问谢一鸣为何蚊子都不咬他反而是皆朝着我扑来。
谢一鸣笑着说那是血型问题,说正常情况下,蚊子最喜欢叮的是A型。其次是AB型,O、B型的咬的要比较少。
谢一鸣说不是蚊子没有咬他,只是咬的比较少而已。
我抱臂挑眉盯着谢一鸣,谢一鸣撩开他的裤脚让我看他脚踝处那被蚊子叮咬过的痕迹。
谢一鸣不让我看则以,我一看是更加的内伤严重。
我皮肤上被蚊子叮咬后是直接起了大包,而谢一鸣那被蚊子叮咬的地方皮肤平坦仅仅只有一个小红点。
“以后别介给我再讲有难同当,不靠谱。”我摸摸脸颊上那几个大包,满心郁闷。
“亲爱的,不是我不想有难同当,是蚊子它看不上我啊。”谢一鸣瞬间苦皱了脸色。
“连蚊子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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