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开始恐慌难抑。我终是觉得自己过于莽撞,太过急于求成。
事已至此,我收敛情绪,继续运行那竹简功法,力图能挽回局面。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咕仔睁开了双眸,他把其手中的拨浪鼓塞进腰带,两只小手开始快速捏决。
咕仔在捏决时候,小脸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不明白咕仔这是在干嘛,我依然持续身体内部运行竹简功法。
咕仔捏决完成,两只小手掌心朝下,悬空笼罩在我丹田处。
我切身感觉到,有柔和的灵力顺着咕仔手掌心,被打入我丹田里,慢慢修补着,我丹田处,半黑半白珠子正中央位置的裂痕。
我惊喜咕仔这是在给我疗伤,顿住了继续把竹简内容运行周天动作,任由咕仔为我疗伤。
等咕仔收回掌心,我再次开始运行竹简内容,内窥丹田处半黑半白珠子。
我发现,丹田处半黑半白珠子,此刻,其中间的裂痕完全消失恢复了原貌。团女呆划。
心底狂喜的我活动下身体,我丹田处半黑半白珠子,再无疼痛感觉袭来。
我从平躺动作盘膝坐起,笑容大大望向咕仔。
咕仔从他收回掌心之后,就再次握紧了拨浪鼓在手心,闭眸不语,牵引拨浪鼓内充溢灵力,再次涌入其身体。
“冉姐姐,好些了没。”咕仔终是睁开眼眸,看到我已经盘膝坐起,讶然之后,是眉眼弯弯。
“嗯,完全好了,咕仔太棒了。”我捏一下咕仔婴儿肥脸颊,心情愉悦。
“嘿嘿,冉姐姐,其实我刚才,只是试验一下,我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咕仔捂着嘴乐不可支。
“呃……咕仔你……”咕仔的话,让我满脸黑线。
死马当成活马医,合着咕仔自己都是毫无把握么,那他就敢这么大咧咧给我疗伤,就不怕适得其反么。
“安了冉姐姐,我家的疗伤之法,一般都不会太差。”咕仔从跪坐状态起身,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顺着咕仔拉起我的动作,从地上起身,抛给咕仔两个白眼球,转身去往房间取换洗衣服,准备洗漱休息。
转身之际,我又有些忍俊不禁。
不管咕仔是否真的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左右我现在身体已经回复正常,咕仔也得回了他的拨浪鼓,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洗漱结束,我拉着坐在客厅沙发上,把玩拨浪鼓的咕仔,回返房间休息。
“冉姐姐,谢谢你。”咕仔躺在我身边,开口发音。
“扯,有什么好谢的。咕仔在冉姐姐这里,不需要谢字。”我侧身迎上咕仔目光,笑容大大。
咕仔乖巧点点头,对我讲,他没有想到,他还能再次得到拨浪鼓。
咕仔说,那捉妖师能带着拨浪鼓在其身边,那么,那捉妖师,要么就是当年骗他拨浪鼓的小女孩的后代,要么是那拨浪鼓被碾转多次,才到了那捉妖师的手里。
咕仔问我,如何从那捉妖师手里,得了拨浪鼓。
听到咕仔的问询,我把今天我在酒店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咕仔,并告诉咕仔,那林辉是蜀川妖王的上门女婿。
从咕仔上次受伤之后,我就已经不把咕仔,只当孩童对待。
我对咕仔态度的转变,丝毫不影响咕仔在我心里的地位,反而是我更重视咕仔的存在。
我的不欲隐瞒事实,是我尊重咕仔的体现。
事实存在的东西,我告知咕仔,也是以防哪天遭遇蜀川妖王,咕仔不明所以不小心惹下祸端。
咕仔听完我的话,眼底沉重,告诉我,他现在就要回返阴珠,好好利用拨浪鼓和阳珠修炼。
这样的话,万一哪天真的我们遭遇蜀川妖王,他才能保护我,我们才能有一拼之力。
听了咕仔的话,我点头应允,叮嘱咕仔不要太累,就把咕仔收回阴珠。
把咕仔收回阴珠后,我开始每天的必须修炼。
咕仔在未雨绸缪,我更是需要努力才是。
周日早上,私家侦探所打来电话,说自从我和林辉进入房间后,林辉到此刻都不曾出门。
我交代私家侦探所,无需再关注李辉本人,只要密切关注,李辉曾到达的那家农户即可。
挂了电话,我准备先去香裱店做法供奉白纸,供奉完白纸后,再带着我在人鬼市场得来的吊死鬼摊位物件,走一趟古玩市场。
我已经把王大郎存放我这里的钱,用去不少,我势必要补了亏空,总不能挥霍了王大郎的钱,还觉得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