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将军气的咬牙切齿。他的病还没找到医治的办法,漫沙阏氏也病倒了。她病了,以后谁帮他在单于面前说话啊,以后他想争取好差事就更难了。
心里所有的不爽,全都怪到了北笙身上。
“将军相信漫沙阏氏是自己病倒的么?”房间坐着一位翩翩公子,虽然是匈奴人的衣着,身上却没有匈奴人的野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病态。
生的俊朗非凡,一双眸子敛着精明,如一口深泉,深邃神秘。
有这气度的,当属古悠真。他这人不喜欢拖拖拉拉,悄悄先一步抵达都城了。
拓跋将军看向他时,暴躁的情绪收了几分。仿佛对这个男人有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信服。
“二王子这话的意思是……莫非有人敢谋害漫沙阏氏?”这么一说,拓跋将军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但很快他又否认:
“不会的,漫沙阏氏明明是起夜的时候摔倒所伤。让漫沙阏氏起夜还正巧摔了,除非对方是神,不然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巧合的事情?”
拓跋将军心底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古悠真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太巧合了。
他费尽心思洗清漫沙阏氏在北笙手中的把柄,眼看这个女人可以为他所用,结果就给昏迷了。
他之前做的努力,对漫沙阏氏进行的调查,全都白费了。
“那位大秦公主不是医术非凡吗,她治不好漫沙阏氏?”古悠真开口。
“漫沙阏氏的事情我也是今日才听说,以参与对漫沙阏氏的孝心,肯定会让大秦那个女人给漫沙阏氏医治。”拓跋将军叹口气说道,其实他对事情的进展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便想办法让她治好漫沙阏氏,不管用什么方法,逼得她治不好漫沙阏氏就在匈奴待不下去。”古悠真的语气中有两分狠绝和杀意。
以前他从未把大秦过来的这个公主放在眼里,灵泉见了一面之后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小聪明。
正好他想留在都城,当时便对她的威胁妥协了。
可是到了都城之后他才发现,短短一个月时间,几乎整座都城都落入这个女人的监视范围。
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都城可吃了小的苦头,整个人钻入粪桶中才混进来的,洗了几十遍澡都还觉得身上有臭味。
古悠真给的这个任务难度也太大了,拓跋将军一脸的为难:“二王子也不是不知道大秦的大炮威力多吓人,现在整个匈奴没人敢招惹那位大秦公主。要把她逼得在匈奴待不下去……实在是很难办啊。”
大秦公主现在可是匈奴的香饽饽啊,就算能把她逼得在都城待不下去,只要她出了都城的城门,有的是其他部族争先恐后的巴结她。
也是奇了怪了,大秦怎么就能做出威力那么巨大的神器呢,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拓跋将军是真的不敢轻易招惹北笙,让他背地里使点手段还行,他可一点都不愿意和北笙正面冲突。
古悠真的视线淡淡落在他身上,那双眼睛像是能把人的心思看穿一样,不疾不徐的开口:“你不是说,她是个灾星吗?”
一个天道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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