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戴出来。
洗漱完毕,北笙就躺下了。
一直到这个时辰还没有休息,她确实有些疲惫,但今天事情还没完。
她还没睡着,小梨急匆匆的回来:“公主,那个漫沙阏氏恶人先告状!”
“怎么了?”
“奴婢去的时候发现漫沙阏氏把单于堵在半路了,叫回屋子一通哭诉,说你冤枉她。她说的还有理有据的,说是,我们大秦对女子比较苛刻,女子是不能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见面的。”
小梨说的义愤填膺咬牙切齿的:“所以,当公主知道拓跋将军曾去她屋子说事情,就认定她和拓跋将军有苟且。这个老妖婆,一把年纪了还动不动就哭,还是在儿子面前哭,公主没瞧见她哭起来那样,丑死了!”
小梨的手指都捏的咯咯作响,她现在分分钟都想弄死那老妖婆!
为人母者与男人苟且,最后还去儿子面前哭诉,声声喊冤枉。
哪里来的脸?
北笙眉头紧蹙:“鬼力熙什么反应?”
“单于表情很凝重,但没有要追究公主的意思,他听后安慰了漫沙阏氏几句,便去休息了。”
说起这个小梨比较欣慰,但也不知是不是好事。
单于虽然是有意庇护公主,但是他估计也相信漫沙阏氏的话了。以后这老妖婆与人苟且的事情,就威胁不到她了。
“恶人先告状,还把单于说的信了。漫沙阏氏有这么果断吗?”北笙眉间凝重的很。
当时她把事情在漫沙阏氏耳边一说,这女人立即就稳不住了。
离开时甚至还不放心的拉着她私下警告,她都已经答应不会透露给鬼力熙,你不说我不说,此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可漫沙阏氏却自己跑去鬼力熙那里恶人先告状,成功取的鬼力熙信任固然能解除这个危机,但她怎么肯定鬼力熙会相信?
这事风险太大,怎么想漫沙阏氏都不是这么敢冒险的人。
“她这段时间可见过什么人?”北笙问道,她怀疑有人给漫沙阏氏出谋划策。
这个小梨就不知道了,她立即去找了暗三,不会儿就问清楚情况回来。
“回公主,暗三说漫沙阏氏回院子之后立即开始发落阿朵,期间进出的都是漫沙阏氏院子里的人,没有外人进去过。”
这便奇怪了,莫非漫沙阏氏突然自己开窍了?
这事想不通,北笙便没去理会,她问道:“漫沙阏氏怎么处置的阿朵?”
“把人给打了一顿,以后也不准她伺候单于了,漫沙阏氏把她赐给了一个马夫。”小梨道。
“这样啊……那阿朵肯定很恨我吧。”北笙嘴角浅浅的微笑,眸光深邃,脑海里头不知又在想什么。
阿朵何止会恨她,还会怨漫沙阏氏。
小梨不知公主现在在盘算什么,她蹙着眉头,迟疑了会儿才问道:“那公主,我们以后还对漫沙阏氏下手吗?”
这次过去撞见漫沙阏氏在单于面前恶人先告状,她还没来得及动手。
“当然下手。”对这个问题,北笙是义不容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