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事情要忙很久吗,就回去和七十三说一声,没想到半路遇见了。”于是他们要一起送她回来。
沈若溪回身看着二人:“我现在到了,你们能一起回去拿东西了吗?”
既然他们有事,幸合就不想管了,她正好有事情和沈若溪说。
她拉着沈若溪往府里走,回头对两人挥挥手:“既然是送人,现在人送到了你们就走吧。”
七十三立即上前一步:“你什么时候能忙完,要我来接你吗?”
……沈若溪的正牌老公还在旁边呢,怎么轮到他来接了?!
北子靖脸色当即阴沉,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沈若溪回头,她还没有说话,幸合就乐了:“本公主建议你们先找一个沈若溪看不见的地方打一架,打赢的人来接。走吧,别理他们。”
最后这句是和沈若溪说的,拽着她就走,当真不理。
打一架,这个北子靖十分赞成。七十三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进了公主府,幸合就问沈若溪:“顾淳的毒怎么样?”
“他体内三种毒,两种我都能解,第三种做出解药也不难。但是不能随便下手,三种毒在体内互相制衡,随便碰了哪一种都容易产生我预料不到的变化。”
说起这个沈若溪就蹙起眉头,顾淳的瘫痪是因为毒素蔓延影响了神经,可是她还没有明白压迫着顾淳视觉神经的是什么东西,更加没搞懂他为什么失去了声音。
幸合担忧的吸了口气:“你一定要治好他,他若是出了意外,我在西楚就真的是孤军奋战了。”
沈若溪当然会竭尽全力。
她安慰了幸合两句,幸合没有继续这个。脸色忽然变得凝重了些,问她:“你跟秦王的关系,是因为余佩思变成这样的?”
她之前还不是很清楚,还是路上问了清风才知道的。
沈若溪眼神忽然之间沉了下去:“就算是因为余佩思,莫非他就没有问题?你不会也想当北子靖的说客吧?”
她和幸合都是女人,幸合若是知道了事情经过,应该会理解她才对。
幸合摇摇头:“我不给北子靖当说客,我跟你说说余佩思这个人。”
她带着沈若溪进了沈若溪的院子,命下人沏好茶,清风跟在他们身后,幸合还刻意让清风退下去之后,才开口:
“当年余佩思献计锄奸的事情,你昨日不是没有来的及问吗?现在我告诉你当年怎么回事。”
沈若溪眉头蹙了蹙,她觉得幸合的模样,让人有些……心疼。
她没开口,幸合说道:“其实父皇并非真的想将上官清一家赶尽杀绝,上官门楣虽狂佞,可父皇却是被老上官大人手把手辅佐起来的。”
“父皇将我嫁给上官家的本意,是想调节两家的关系。此计策是余佩思献上的,她在父皇面前也是这么说的。可是……”
幸合说着,落泪了。
沈若溪心口一揪,她从未想象过,这个行为放荡生活洒脱的公主,居然也会落泪。
她心疼的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默默递上了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