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速速传膳。”
裴释基现在越看贺楼空见越觉碍眼,他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么个东西,没有一点眼力见,他从早起忙到现在,还没吃一口热乎饭呢。
他倒好尽惦记文武百官,真以为自己是皇上了,也不看看是谁给他的体面。
宫人们依次布菜,百十道菜,偌大的膳桌就他们两个人,吃着确实不尽兴,裴释基灌了两口老酒,突然就起了些不该有的心思,唤:“传我令,将各宫嫔妃全都给我招来陪酒。”
“这样会不会不大好?”贺楼空见皱了眉头。
“你有意见?”
贺楼空见低眉:“就依国公的意思。”
裴释基又是哼了一声,歪在榻上,喝一声:“斟酒。”
侍从刚上前,裴释基冷声道:“没叫你。”
贺楼空见瞳孔一缩,起身上前,亲执壶,为他满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裴释基依然不满意,眼尾扫了他直挺挺的腰杆一眼,贺楼空见明白过来,双膝跪地,双手敬呈:“国公,请。”
裴释基笑得张扬,就连腰中佩刀也跟着一颤一颤。
二十好几位妃嫔被带到了披香殿,看见在座二人皆腰中配有兵刃,心中已然有数,今日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不得不说,恭帝后宫的这些美人确实堪为尤物,载歌载舞,均各有所长,裴释基本封淮帐下一莽夫,靠的就是一个勇猛,自打跟了封淮征战南北,得了个军衔,更有先帝为打压封淮,对裴释基多番晋升,
从此一路飙升,又升任他南疆守将,短短数年,爵位竟已在封淮之上。
他本好色之人,家中宠妾无数,夜夜纵情声色,他子嗣众广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回到京中,封淮的美名令他嫉妒,为博得一个好名声,他收敛了许多,到了夜里,只轮番在几个姬妾房里将就一宿,如今酒劲上头,见了宫中莺莺燕燕,登时丑态毕露。
毫不顾及贺楼空见以及在场侍从,逮了就近的一位美人,抵在榻上,行那男女之事。
贺楼空见他越发没个国公的样子,索性偏转过头去,直觉与裴释基为伍是一场错误,后悔没有听持盈的告诫。
侯府那边到现在尚未有消息传来,裴释基却已经自得自满在宫中大行淫乐之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国公,你好歹顾忌些,这里可是披香殿。”不是你的国公府,不是由你胡来的地方。
贺楼空见心中发寒。
“你还真是有福不会享,这里的美人,你随便挑,不比如意差。”
裴释基正兴起,又换了个美人。
宫中的美人比他家里的姬妾可要滋味美妙的多,销魂的多,裴释基突然觉得这趟大邺宫之行来得真叫值,至少,有享之不尽的美人。
“国公,你慢慢消受,我出去走走。”
“走走走,赶紧走,你不要,可不就便宜了老子,老子今儿还就挨个睡个遍。”当皇帝果然爽。
贺楼空见越发心凉,垂手茫然出去了。
这里曾是他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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