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商量下,就决定了,万一侯爷不答应呢?总不能让世子娶了檐雨吧。
檐雨伸手去褪戒指,可是那戒指就像长在她手指上了,怎么都卸不下来。
“为什么就取不下来呢。”檐雨四处找东西,想着能不能给弄下来。
“别折腾了,珈蓝择主,你现在是它的主人,说明,你与侯爷确实有缘。”
檐雨呆住:“侯爷是怎么样的?”
“就你心中那样子。”
她心中的样子,可她远远只见过侯爷的背影,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他那一头银发。
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来了,慎三即刻隐了。
任夫人带着冬雨和谷雨来瞧檐雨,“快给娘瞧瞧那劳什子。”任夫人刚刚听任老爷说了这事。
檐雨把手藏起来。
冬雨和谷雨二个上来就拽她右臂,檐雨就是不给看,任夫人急了,“你们当心些,别伤着檐雨。”
“娘,这丫头劲儿大着呢,你该担心我们俩才是。”谷雨正说着话,就给檐雨撂翻地上了,接着是冬雨。
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女儿,任夫人抬手遮脸,不忍看。
“你打哪儿学来的这些擒拿格斗?怎么尽用在自家姐妹身上了。”冬雨坐在地上看着檐雨,一脸纳闷。
“我哪知道,我就是觉得身体轻盈的很,不信,我飞给你们看。”檐雨一纵身,一头撞在廊檐上,檐雨坠下来,直呼痛。
“你倒是蹦啊,撞疼没有?”冬雨爬起来看,谷雨也凑过来,“把你那神奇宝贝给我们瞧瞧,爹刚刚一个人在那发笑,笑得渗人的慌。”谷雨还没见她爹那么得瑟过。
“看吧,看吧,有什么稀奇的。”檐雨伸出右手。
哗啦啦,一下子凑上来七颗脑袋,有她娘和两位姐姐,还有四个丫鬟也好奇的凑过来。
“冬雨,瞅出啥名堂没有?”任夫人问见多识广的大女儿冬雨。
冬雨惊呆了,然后,回了她娘两字:“没有。”
“我就说嘛,你爹肯定老眼昏花。”任夫人叹气,她的小宝贝儿怎么就许了侯爷呢?英雄是英雄,可是年龄是不是大了点儿?头发比她丈夫任老爷头发还白,这见了面,怎么称呼?
女婿?侯爷?还是老哥哥?
谷雨说:“冬雨你啥眼神,爹都说了是宝贝。”
冬雨白了谷雨一眼:“爹那是骗你们的,爹最爱说大话,爱炫耀。”
这东西既是宝贝,也是祸根,冬雨自是瞧出了戒指的不俗,可她不打算说出来,人多口杂,人云亦云,只会对檐雨不利,现在局势剑拔弩张,以后是谁的天下还很难说,人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爹说的宝贝那是指的檐雨,你没听爹一天到晚管檐雨叫小宝贝儿。”
“那爹晚上睡觉,还管娘叫宝贝儿呢。”谷雨不解冬雨为什么要泼檐雨凉水,好事就是好事,有什么不可说的。
冬雨说:“娘是老宝贝儿,我是大宝贝,你是二宝贝儿,檐雨自然就是小宝贝儿,再不久,我们家还会有个小小宝贝儿,是不是啊娘。”
任夫人臊红一张老脸,抬手就打:“冬雨你个死丫头,调侃到你老娘头上了。”
“就是,娘倒是加把劲儿,紧了生个弟弟出来,我和冬雨也就不用抛头露面那么辛苦了,你看看,檐雨都定亲了,我们当姐姐的,还单着呢。”
“哟,你们这是急着嫁人了?”
冬雨和谷雨两个扭扭捏捏不说话。“唉,女大不中留啊,你们给我等着,改明儿就把你们全给嫁喽!”任夫人又羞又怒,带着丫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