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栖一家三口于天黑时分,回返缘缘堂。
慎三今儿难得的神清气爽,站在门口热烈欢迎他们回来,封眠挑起车帘,看见笑得十分好看的慎三,就喊:“慎三叔叔,原来你在家呢?”
慎三接过封眠抱着,笑得诙谐,“我本来就在家啊。”
封眠说:“我们早上出门的时候,夹壁里黑咕隆咚,我以为你不在。”
那是因为他晚上不住夹壁,他就睡在与东屋一墙之隔的西屋。
糟糕。
夜里不会动静太大,给这丫头听见了?
“小郡主起得可真早。”
“不是啦,昨儿夜里有人半夜伐木头,拉锯拉了一晚上,我就醒了。”
“伐木头?拉锯?”慎三诧异的很。
“对呀。”
慎三摸摸头,那个伐木工可不就是他。
封栖从车里下来,瞥了慎三一眼,说:“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下回好歹顾及下别人。”
持盈有孕在身,封栖不敢胡来,憋了一宿,谁知道半夜会听到那种让人抓狂的声音,他得多克制,才没将那厚脸皮的‘伐木工’撵出西屋。
“下回一定注意,还得谢谢世子指点迷津让我得偿所愿。”
封栖抱持盈下车,持盈刚好听到慎三说了这句话,就问,“小七都指点你什么了?”
“呃,也就武学造诣方面。”慎三随便找了个由头。
持盈瞄了一眼封栖,唇角微勾,说:“我以为他教你怎么伐木头呢。”
封栖一脸黑线。
好奇宝宝就问了:“为什么晚上伐木头?”
呃……
那是为什么呢?
“白天忙啊,晚上熄了灯,能干的不是伐木头,就是挖菜窖。”不但他喜欢,世子也喜欢,只要是成年男人,都喜欢。
封眠更加迷惑。
持盈懊恼:“我不管你们伐木头,抑或挖菜窖,你们俩以后给我说话注意着点儿,别教坏了我的女儿。”
持盈牵了封眠进屋。
封栖手指慎三,“下回把嘴千万给我闭严实了,你是爷们儿。”
慎三受教,胸膛挺得笔直,看着封栖进屋,摸摸后脑勺,一头雾水,爷们就不能叫么?
貌似,他在床上的确有点娘们唧唧。
可是,他就是觉得爽啊,有了快感,难道不该喊出来?
封栖给了慎三避火图,慎三终于找到些门道。
他昨儿傍晚提前约了扇雉,打算将自己献给扇雉。
慎三想着夜里和扇雉的好事,心里忐忑又期待,先去园子采了梅花,撒在浴桶里,将自己洗刷了不下三遍,除了头发,身上大凡长毛的地方全给他剃了干净。
慎三从下午等到日头偏西,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慎三躺在炕上等扇雉,直到月上中天了,扇雉也没来。
扇雉爽约,慎三很泄气。
是他说的不够委婉,还是扇雉不喜欢他?
慎三想了一个时辰,他觉得扇雉应该是喜欢他的,可能就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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