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伤,点点头,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半壁楼我有日子没去过了,看来,有必要亲自去感受下。”
慎三和持盈异口同声:“不能去。”
封栖说:“你们去得,为何我就去不得。”
“反正不能去。”去了不就拆穿了吗?
“门楼子撞伤脸我信,要说门楼子长门牙,我不信。”
持盈的嘴怎么看都像是被咬的,虽说昨儿他亲了持盈,也咬了,但是他没用力,他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下死口咬她?
他们两个都阻止他去半壁楼,说明啥?
半壁楼有古怪!
慎三和持盈到底没能拦住封栖。
封栖来到半壁楼的时候,慎一背了彭竹安正要回缶庐,大管家站在门楼子下,单手扶门,一脸担忧。
“师傅咋了这是?”封栖疾走两步。
持盈和慎三也跑过来。
“干爹,你身体不舒服?”持盈伸手拿了帕子给彭竹安擦汗。
“刚还好好儿的呢。”慎三纳闷了,老头怎么这样了呢。
“你小子有种,老子从此要绝户了。”
他晚上还要接着播种呢,老腰现在都直不起来了,他猴年马月才能得个大胖小子?早上刚睁眼他就缠着谷子种小竹子,谷子气他不知节制,骂了一句:去死!
彭竹安很委屈。
慎三摸摸后脑勺,一脸苦哈哈,“大不了我给你当儿子,我把自己赔给你。”
“滚边儿去,老子根正苗红,才不要你这缺德小子当儿子呢。”彭竹安趴在慎一背上哼哼唧唧,持盈一边擦汗,一边帮彭竹安揉腰,彭竹安杀猪似的张嘴直咧咧。
蒋广田眉头皱成了毛毛虫。
他被人一刀从前胸洞穿后背了,也没这般娇气呀,彭竹安不过拧了腰,怎么就矫情成这样?房若谷见到自家夫君被背回来,后面跟了封栖一行三人,脸色都不好看,房若谷只当她早上骂彭竹安的话应验了,登时失手打碎了碗,迎出来,哀嚎:“竹安,你不能死啊,我不过都是气话,你想咋折腾我
都行,竹安呀,你别丢下我……”
“干娘,干爹没事儿,他只是扭到腰,刚睡着了。”持盈捂脸,干娘好没羞啊,在几个小年轻面前说的这都什么嘛。
人没死呀!
房若谷脸一僵,再一红,侧身让到一边儿。
慎一将人给背进去放榻上,持盈拉了被子给她干爹盖上。
寝卧空间小,封栖和慎三没进来。
持盈在药架上翻,慎一逮着机会,向持盈道歉:“我昨儿犯浑,你会不会还生我气?我错了,持盈,我真错了。”
持盈打开瓶塞,挨个闻,没撘睬慎一。
慎一从身后抱住持盈腰,持盈脸色一变。
“放手。”
“不放。”慎一下巴抵在持盈肩上,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
房若谷进来了,重重咳了一嗓子。
慎一悻悻松手,张了张嘴,出去了。
持盈终于翻到她要找的一瓶药油给房若谷,“回头干爹醒了,干娘记得拿这瓶药油帮干爹擦擦,要不了两天就又神龙活虎了呢。”
好了又如何,成天尽惦记那事儿,她都臊死了。接了持盈递上的药油,房若谷瞪了床上睡死过去的彭竹安一眼,羞骂:“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