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呵,他也就是任性胡为,倒不致作奸犯科。”
也是那小子今儿点背,貌似踢到了铁板,看那妇人通身气派,非富即贵,说不定,来头还在临淄伯之上,小霸王这回貌似祸闯大了。
“就是不知这位夫人是哪家府上女眷,看着眼生的很。”
“怎么会眼生呢,我天天见。”
“我怎么瞅着她像极了一个人。”
会说人话不?
“什么叫像极了人,那本来就是人,再不济那也误入凡尘的仙使。”绮袍少年一噎,
“她让我想起了昔日住在将军巷的那位大人物!”
住在将军巷的统共也就那么两家,魏其候以及晋江侯,魏其候居巷子东头,晋江侯居巷子西头,两家互为友邻多年,却从未有过多的交集。
说起将军巷,又有谁不会联想到那两位,虽说晋江侯府败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晋江侯依然还是晋江侯,只不过换了人做而已。
“老伯口中那位大人物到底谁啊!”
那人附耳过去,说了三个字:“晋江侯!”
然后又补充:“我说的之前那位,赵姓侯爷。”
“晋江侯夫人我也曾见过的,这妇人和晋江侯夫人模样一般无二,只是……她怎这时节出现这里?”
“这有什么难猜的,晋江侯遭人陷害,含冤致死,作为晋江侯的后人回来祭拜怎么了?话又说回来,魏其候后来为晋江侯翻案,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在逃犯,为什么不能回来。”绮袍少年冷嗤一声。
“原来如此,这位小公子看着面生的很,不知府上何处?”
“阁下又是哪个?对了,你的这身衣裳甚是好玩,在哪买的?”少年伸手将那帽子夺了,戴在自己头上,摇摇晃晃。
“这可是少管驿的官服,盛京治安总部刚发的,千金都买不到的官服。”你就说威不威风。
那人挺胸,敛襟,乌纱帽已然回到他脑袋上。
“我当多大官,原来是个芝麻哈。”
“芝麻虽小,也是官,专管你这种不服管教的顽劣少年。”
老者一脸威严,居高临下看着面前顽劣的绮袍少年:“你居然不认识本官?你家住哪里?父母是谁?还不据实报上来。”居住这一片的少年没有不认识他的,这少年显然是个外乡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是管理此处治安的杜同知,有权过问不明身份的闲杂人等,这是本官职责所在。”杜同知吹胡子瞪眼,太不把本大人当回事了吧,看来,少管驿近来又有的忙了。“公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封茂便是我的名,封官进爵的封,财源广茂的茂,被你才刚骂混蛋的封姓纨绔正是我爹,前面烹茶的那位美貌妇人,就是晋江侯家的小姐,也是我娘,我这样说,大人可清楚了
。”
“原是封公子,失敬失敬。”
“呵呵,同知大人还没说关于这案子你是怎么看的?”
“封茂,我爹你二叔叫你过去那边,对了,还有同知大人。”封茂大喜:“二叔来了!”